chapter 11(第2/4 頁)
雙眼,震驚道:【那最多能賠多少啊。】
徐硯白沉吟片刻:“大概幾千萬?”
“”
天文數字被輕描淡寫提起,苗荼心情複雜道:【好像再離譜的事,如果是發生在你身上,也變得很有可信度。】
交代的任務並不重,合作不到半小時就完成,算著離食堂開飯還有段時間、禮堂學生還沒走完,兩人決定在道具間再待一會。
和徐硯白單獨共處一室,苗荼必須得找些事情做,以抵擋愈烈的心跳。
她煎熬著寫完半張化學卷,小心翼翼偏過頭去,發現男生在一旁已然睡著。
徐硯白的睡相很好,左手撐著太陽穴,額前柔軟碎髮略長,低垂長睫在眼瞼落在陰影,胸膛微微起伏。
苗荼看得出神,連呼吸都不自覺放輕,不願破這一刻的清淨安逸。
徐硯白這段時間應該很辛苦,眼下細看有淡淡烏青,直到半小時後的飯點才轉醒,眼前蒙著淡淡水霧,閃過片刻茫然。
難得見到他這樣,苗荼不由覺得新奇:【睡得還好嗎?】
將女生眼底狡黠收盡眼底,徐硯白微抬眉梢,表示認同:“還可以,沒做噩夢。”
想到男生每次彩排都來這裡“避難”,苗荼有些想笑:【你是專門來這裡睡覺嗎?好像藝人只回保姆車休息。】
“當然不是,”徐硯白笑容有些無奈,配合道,“身為藝人需要形象管理,怎麼能隨便睡覺。”
那在她面前睡著就不隨便了麼;苗荼胸膛微微發脹,回憶男生演奏時場景,又覺得“藝人”稱呼並不合適:【你應該不算‘藝人’吧,雜誌上不都評價你是‘藝術家’麼。】
“具有商業性質的都可以是‘藝人’,”徐硯白神色平淡,沒打算繼續深究,提議道,
“要一起去食堂嗎,今晚好像有你喜歡的紅燒獅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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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頭老劉告訴我,你要在學校元旦活動上單獨表演啊。”
徐硯白晚十點整到家,推門就見老人迎上前,碎碎念著:“我下午去東村口買菜才知道,你怎麼不和奶奶說呢。”
“都忘了,我孫可是拿過世界大獎的,”自顧自說話的老人轉身走向廚房,像是早已習慣無人應答,“這點小事肯定不放在心上——你不是發燒剛好麼,奶奶給你燉了點雪梨湯,潤喉清肺的,喝點。”
“謝謝,”徐硯白接過瓷碗喝湯,清甜湯汁滑過喉嚨,輕聲,“前天才答應演出,不是故意隱瞞。”
沒想到他會解釋,老人愣怔幾秒,回身問:“多光榮的事啊,為什麼不想參加?”
想到臺下時刻對準他的漆黑鏡頭,徐硯白握了握圓碗,輕輕笑了笑:
“太久沒登臺,擔心表現不好。”
“我看你是太緊張了,”徐奶奶鼓勵道,“擔心什麼,哪天給奶奶來一段,奶奶都沒聽過你拉琴呢。”
徐硯白望向牆角琴盒,溫聲:“您想聽的話,現在就可以。”
“改天再說,今晚趕緊休息,”老人接過徐硯白手裡的碗,嘆氣,“我總覺得你上次發燒沒好透,人看著都瘦了。”
想起這幾天小山堆一樣的早餐,徐硯白哭笑不得:“您在這麼喂下去,我只能橫向發展了。”
“胖點怎麼了,我孫胖點也帥,”老人不服氣,催他趕緊休息,“病剛好別熬夜啊,幾次我凌晨起來,看你房間燈都是涼的。”
“好的,您也早些休息。”
洗漱後回屋上床,徐硯白陷入睡眠。
很快,他又一次聽見相機快門不斷摁下的卡嚓聲,由遠及近,窮追不捨般圍著他不放。
“對於悲劇的發生,我感到深切的悲痛與愧疚,我將為自己錯誤的行為、這段時間佔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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