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第2/3 頁)
指著陳亦揚手邊的鑰匙鎖,轉移話題:【那是什麼?】
“哦,給徐硯白的腳踏車鎖,”陳亦揚勾起鑰匙鎖,在食指轉了圈,“他那車貴的能買下咱家房子,不上鎖遲早讓人偷了——”
話語一頓,男生扭頭望鄉院子外,扯唇笑說著“說什麼來什麼”,大步朝院門外走去。
苗荼跟著起身。
酈鎮以丘陵地貌居多,依山傍水,苗、徐兩家坐落在地勢較高的矮山坡頂,背後是整片未開墾的山林。
徐硯白揹著琴盒獨自從林間走來,身形清瘦,山風吹起他的領口與衣角,煤球屁顛顛跟在腳邊。
小土狗見兄妹倆過來,興奮地邁著短腿狂奔而去,尾巴搖成螺旋槳。
“原來小東西跟你跑了,”陳亦揚用腳尖輕輕踢他屁股,將腳踏車鎖拋過去,“喏,腳踏車鎖記得用。”
“謝謝,”徐硯白單手接住,視線掃過苗家前院,目光在晾衣繩末端的手套上微微一頓,“你們在外面學習?”
“是我妹,”陳亦揚順手揉了把苗荼頭頂,“我剛醒,下來看看。”
“這樣。”徐硯白側身,微笑向苗荼問好。
淡淡的薰衣草香撲鼻,苗荼被男生溫和的目光注視,才想起她正穿著加厚棉服、髮型凌亂,耳根一紅,恨不得當場鑽進地縫。
她從背後拽拽陳亦揚的衣服,想走。
偏偏徐奶奶聽見對話聲從屋子出來,一聽兩個大人不在家,非要兄妹倆來家裡吃飯。
苗荼剛想拒絕,旁邊陳亦揚先一口答應,大言不慚道:“那就辛苦奶奶了。”
“”
盛情難卻,陳蘭萍得知訊息後,簡訊叮囑苗荼帶上家裡的菜和水果,自己晚上要遲些回來。
忍受不了身上笨重的棉服,苗荼找藉口跑回家,進臥室就翻箱倒櫃,最後挑了件淺色毛衣。
有點薄,但起碼不會顯得她太臃腫。
下樓前,苗荼特意用橘子香皂重新洗了把臉,小抽屜裡翻找出星星髮圈換上——對即將迎接17歲的她而言,這已經算是梳妝打扮。
冰箱裡的菜裝進布袋,苗荼拎著東西出門,拿下晾衣繩上的手套,仔細包進另外的白色紙袋,再放回布袋。
她推開院門出去,看見徐硯白蹲在幾步外的牆根旁,捻著片枯葉在陪煤球玩,眼神溫柔。
聽見推門聲,男生回頭要打招呼,煤球終於找到機會,張嘴就要咬徐硯白的手。
苗荼驚的慌忙上前。
“沒事的,”徐硯白嫻熟地將小黑狗撈進懷裡,朝苗荼笑笑,“小傢伙這兩天一直跟著我——他叫什麼名字?”
苗荼在他旁邊蹲下,拿出手機打字:【煤球】
徐硯白骨骼分明的手輕揉小狗肚皮,完全不顧袖子蹭上的黑泥:“因為顏色嗎?”
苗荼點點頭,和徐硯白對視或獨處,總讓她格外緊張。
不是初見時面對陌生人的慌張無措,更像是既竊喜著他投來專注目光、又憂心自己過快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會驚擾到對方。
苗荼開始沒話找話:【煤球很喜歡你。】
徐硯白偏頭看清文字,輕輕笑了笑,低頭耐心地撫順煤球背上的毛,一下又一下。
當苗荼腿快蹲麻,男生忽地開口:“我以前也有一隻小狗,和煤球長得很像。”
“只是後來被我弄丟了。”
這是徐硯白第一次,沒有看著苗荼的眼睛說話。
苗荼看不清他表情,唇語連蒙帶猜才讀懂;不知怎麼,她忽地想到那天晚上,徐硯白母親發來簡訊裡的“悲劇”。
她天生不會安慰人,徐硯白一閃而過的落寞神情,讓心像被緊緊揪住。
於是匆匆打字:【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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