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第2/3 頁)
定的是,經過此遭,他是真的從心底裡接納趙桓熙了。不為別的,就為了趙桓熙在面對朱志福時保護了她,做到了他兩年前沒能做到的事。
兩年前徐墨秀給打斷胳膊之後,朱志福一行是嚇跑的。如當年朱志福有今日的膽子,不跑,後果不堪預料。
趙桓熙此番看著受傷頗重,其實沒有傷筋動骨,身上都是棍棒抽出來的瘀傷,也就腦袋上磕破了皮流了血,看起來嚴重些。是故在家休息了四五日,天天藥油揉著,補湯喝著,已無大礙了。
這日夜間,兩人圍坐在梢間裡的圓桌旁,等桌上那株含苞待放的曇花開放。
這是葛敬軒來探望他時帶給他的,一共兩盆,都帶著花骨朵兒,送了一盆給殷夫人,另一盆就留在了慎徽院。
趙桓熙趴在桌上,下巴枕在胳膊上,眨巴著大眼睛看著那朵鼓脹脹的好像馬上就要綻開,卻一直不開的大花苞,對徐念安道:“冬姐姐,你說它不會等到我們睡覺之後才悄悄地開吧?等我們明天一早醒來,它都謝了。”
徐念安放下手中的書,美目輕輕一轉,對趙桓熙道:“書上說,有一種方法可以催放曇花。”
趙桓熙聞言,一下來了興致,直起身看著徐念安問道:“什麼方法?”
徐念安一本正經道:“常言曰,春暖花開。曇花花苞長到這麼大,今夜是必然會綻放的,可若是等不得,便可以用嘴對準花苞尖尖,輕輕往裡吹氣。動作一定要輕,要柔,要像春風拂面那般。吹個一時半會兒的,花蕊暖了,曇花就會開了。”
趙桓熙聽罷表示懷疑:“真的嗎?能有用?”
徐念安道:“總歸不至於傷了花,何妨一試呢?”
趙桓熙一想有理,便興沖沖地將那盆曇花從桌中間搬過來些,端詳半晌,小心地湊過臉去,嘟著嘴唇對準了花苞尖尖,鼓著雙頰在那兒徐徐吹氣。
徐念安拿帕子掩著嘴,拼命忍笑。
趙桓熙吹了好半晌,見花苞並無變化,閉上嘴扭過頭來問:“冬姐姐,到底要吹多久才開啊?我腮幫子都酸啦!”
徐念安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笑得前仰後合。
趙桓熙疑惑了一瞬,反應過來,羞惱道:“冬姐姐,你又捉弄我!”他起身就要去抓徐念安。
徐念安離了凳子就跑,邊跑
() 邊笑邊道:“哈哈哈,三郎,你重傷方愈,哈哈,還是不要跑跳的好哈哈哈哈!”
趙桓熙得了提醒,當即腳步一頓,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扶著頭,長眉輕皺。
徐念安瞧他那樣,生怕他傷勢復發,忙走過來關切地問:“怎麼了?頭又疼了?”
瞧她走近了,趙桓熙猛的一把抓住她胳膊將她帶到跟前,得意道:“這下可叫我捉住了吧!”
距離一下捱得太近,一個低頭一個仰頭,目光接觸的剎那,彼此都靜了下來。
花靜了,燈靜了,夜也靜了。
望著眼前貌如珠玉的少年,徐念安又笑了,道:“是啊,叫你捉住了,你待如何呢?”
“我……”趙桓熙握著她胳膊的手指緊了緊,雙頰染了紅,然後他就做了件徐念安意料之外的事。
他陡然彎腰低頭,將自己的嘴唇印上了她花枝一樣脖頸。
徐念安猝不及防,美眸一下瞪大,下意識地抬起手來抵在他胸前想推他。他的另一隻手卻環了過來,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將她箍在身前不讓她動。
上次趙桓熙太緊張了,這次存著報復的念頭,反倒沒那麼緊張。只是一時意氣之後,他就覺得自己心跳得好快,都快無法呼吸了。
何為香溫玉軟?懷中便是。
他在徐念安白嫩的脖頸上吮了一枚紅印,猶捨不得放開,高挺的鼻尖小狗般在她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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