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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只見的回憶,看著手中斷成兩端的玉璧,傅媛神色一黯。
不過那一聲清脆的“咔嚓”聲,到也讓她頓時清醒了過來,又抬頭望向松鈞。
松鈞多少能夠體會傅媛的心情,但為了保險起見。又問道:“我聽聞秦大人全家都被處斬了,您是怎麼……”
傅媛就將自己因免死金牌免罪,這些年又是如何從王府輾轉到了林府的事大致說了一遍。
松鈞瞭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頗嘆息道:“其實秦大人是個好官,當年江東水患,我和我娘差點染瘟疫而死,多虧了秦大人放糧施藥,我和我娘才能活到今日,更何況秦大人對我還有知遇之恩。秦大人一直教我要忠君愛國,我想大人不讓我知道他的身份,就是早已算到了自己有此一劫,不想我魯莽行事吧。可惜我只是一個區區的領軍,又答應大人在此等人……”
“松將軍有這番心意,我爹在九泉之下必能瞑目了。只是將軍說我爹是早預料道有此一劫,這話怎麼說?”傅媛問道。
松鈞下意識的看了看馬車中的雪英。他雖心中知道傅媛能這樣完全不避諱說話,必是十分信賴眼前的這個雪英。但由於他要說的事在他心中已經藏了多年,所以本能的看了旁人一眼。
“小姐。”知道傅媛就是秦中禾之女之後,松鈞也不再稱傅媛為夫人了,只稱為小姐,秦中禾當年雖沒有道破自己的身份,但在松鈞心中他的命是秦家救得,那他此生就應該效忠秦家,盡家臣之職,傅媛既是秦中禾之女,那就是他家小姐,“當年秦大人說,讓我等到您之後,問您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傅媛道。
松鈞就問道:“小姐,您現在是要回頭,還是要繼續下去?”
“嗯?”傅媛不明其意,蹙眉問道,“這所指何事?”
松鈞搖頭:“我也不知,當年秦大人只留了這一句。”
傅媛又問道:“那回頭如何,不回頭又如何呢?”
松鈞依舊搖頭,目光堅定的說道:“這隻有小姐選了之後我才能說。”
傅媛眉頭索得更緊,她父親秦中禾這一生沒什麼大毛病,就是喜歡故弄玄虛,總是端的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把人哄得團團轉。
傅媛稍微一想,便道:“那就繼續吧。”
松鈞微一錯愕,就脫下靴子,拿出隨身的小刀,翻開靴筒,只見靴筒內襯了塊布,松鈞用小刀割開襯布,從中扯出一隻小小的半個手掌大的防水布包著的小包,再開啟則是一個錦囊,不過因為有布包著,這錦囊的成色還新,只是帶有一股……腳臭味。
松鈞將錦囊交給傅媛,傅媛接過時本能的憋了口氣,畢竟是從別人鞋子裡掏出來的東西,更何況還是從這樣一個日夜行軍的領軍的靴子裡掏出來的,那股味道還真有些“**”……
松鈞看到傅媛和雪英臉上微微閃過的表情,一時間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怕丟了,所以才讓我娘縫到了了靴子裡……”
傅媛一笑,就要開啟錦囊,松鈞連忙攔住道:“大人說過,要您回了京城之後才看。”
傅媛哦了一聲,將錦囊放到了一邊,又和松鈞交代了幾句,就讓松鈞下了馬車,松鈞前腳一走,她就開啟了錦囊。
“小姐,不是說要回了京城才能開啟的嗎?”雪英對傅媛的舉動有些不解,心想秦老爺費了這麼多周章安排了這麼一件事情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傅媛只一笑,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她父親最喜歡玩這一套了。
傅媛隨手就看了看錦囊中的東西,一張紙條和一把她從未見過的鑰匙,傅媛將鑰匙收好,開啟字條一看有兩句話。一句是需保岷州傅雲騎之後人,另一句是憶安沉香四字。
傅媛收了紙條。沉思片刻,這憶安沉香。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