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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慶純站的遠,又沒有看過這本書,自然看不出什麼異常,更何況那書沒有經過景王的手,便交給了餘慶純。傅媛當然知道餘慶純是不會有興趣看這種書的,把書給他不過就是讓他放心而已。
傅媛給景王指的那一章。講的是趙美姬為救陳國之困,捨身嫁給楚國病故的太子的事。傅媛想以景王的心思。應該不會不懂她的意思了。
在驛站吃了午飯之後,松鈞過來送傅媛,他還有公職在身,不能隨著傅媛一道回京,傅媛與他囑咐了幾句,就道:“以你的才學,不該困在這種地方,來日我們京城再見。”
說著,傅媛就讓焌兒拿了一百銀交給松鈞道:“錢雖不多。你且收著,他日你回了京城,來平華巷林府找我。”
松鈞知道傅媛的用意,並不推辭,接下銀子,謝過了傅媛之後,二人就拜了別。
此時雪英也回到了傅媛身邊,對傅媛道:“王爺那邊的車隊已經出發了。”
傅媛點頭,果然如她所料。一上路之後,她和景王就會被分開。
再過一盞茶的功夫,傅媛就見一個人領著一隊人馬過來,傅媛看著帶隊的人。眉頭就輕輕一挑,竟然會是趙彥清。
她一早料到餘慶純會和趙彥清分開兩路“護送”她和景王回京,但她原以為她這一隊會是餘慶純率領。畢竟她只是個“無知婦人”,比起景王分量可就要輕的多了。
傅媛一邊想著。臉上就浮出了親切的笑意,走到趙彥清面前福身行了個禮道:“勞煩趙大人了。”
趙彥清眼角微微一眯。也對著傅媛行禮道:“不敢當,這是卑職的職責所在。”
傅媛也不多說,就笑著往馬車走去,趙彥清卻跟了上來,親自扶了傅媛上車,一面笑著一面在傅媛耳邊低聲說道:“《五國風雲錄》是本好書,夫人用書用的更是絕妙。”
傅媛依舊不動聲色的笑著走上馬車,臨進馬車前,回頭嫣然一笑,低頭道了句有勞,就轉身鑽進了馬車中。
焌兒和雪英也跟了上來,二人聽傅媛與趙彥清之間的對話,只覺得莫名其妙。
進了馬車之後,焌兒就望著傅媛微微含笑的臉問道:“小姐剛剛那個人說的什麼風雲,什麼書的,到底說的什麼呀?”
焌兒一問,雪英也一臉好奇的看向傅媛。
傅媛對二人報之以笑容,只淡淡道:“一本書罷了。”
二人更是聽得雲裡霧裡,但見傅媛的神色並不想多說此事,也就忍住了不問。
傅媛想著方才趙彥清的話,就知道,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給景王傳遞的資訊了。
想到此處傅媛不由又輕笑一聲,想到了又如何?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難不成他趙彥清趕在途中讓景王也“暴斃”?這樣的話,只怕玥遲國那兒會不太好辦吧,而且寧煥臻如果要景王死,又何必等到今日?
焌兒在旁邊看著傅媛臉上的變化,又想起了午前傅媛在驛站前唸的詩,就扯了扯雪英問道:“雲在青霄水在瓶是什麼意思?”
傅媛聽了,也一同看向雪英,想看看雪英會怎麼說。
雪英道:“這是李翱的《問道詩》中的一句,意思大致就是世間真理就在這青天的雲上,瓶裡的水中。就是說道在天地間一切事物當中,即道本自然的含義。”
傅媛在旁微微點頭。
雪英又問道:“你怎麼說起這個?”
傅媛閒閒笑看二人,她雖知道焌兒會問這話,是因為聽她在驛站前吟了這首詩的緣故,但此時此刻,閒看這二人會怎麼解讀,也不失為一件趣事。
焌兒看了一眼傅媛,回答道:“是小姐今天念過的,我就記住了這麼一句,小姐還說什麼這種淡然她學不會什麼的。”
雪英聽了焌兒的講述,就回頭看了看傅媛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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