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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聽了,半晌無話,他似乎也被年羹堯的那些做法驚住了。說起來,他們還是有些相像的,一樣的偏執。
舒倫說:“即便我心裡有二哥哥,有他,那也是與你不一樣的。”
胤禛抵在她肩頭,說:“不能有他們,一點兒都不許有的,我受不了。”
舒倫歪在他的頭上,說:“我聽小盛子說,太醫診治的結果,說你積鬱成疾,日後,少想些事,嗯?”
胤禛半晌才嗯了聲。
作者有話要說:
☆、病症
如此,舒倫一直在他身邊服侍,半步不離,胤禛的病連養了兩個月,漸漸的好了,只是這樣,舒倫的身子卻給拖垮了。
她的病症,是在八月裡顯現出來的。
那日,他將要批的摺子挪到了她的房裡,她在一邊陪著他。
那場景,彷彿又回到了之前,他們還在雍王府的時候,他習字磨性子,她在一邊監督。
夏天,天氣熱,只是屋裡放了冰塊兒,還算清爽。她在椅子上坐著,不知什麼時候便沒了知覺。
胤禛瞧見個有趣的摺子,要跟她念,才發現,她倚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窗外的風,吹得她鬢邊的流蘇,直晃。
他走過去,身子撐在椅子上,看了她良久,最後在她唇上親碰了一下,才將她抱了,放在屏風後的床上。
舒倫是在傍晚的時候,才醒的,直覺得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胤禛聽到動靜,便進來,坐在床邊,說:“真能睡,睡了一個下午。”
舒倫也不知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見他這樣說,便笑了笑:“是麼?”
胤禛抵著她的額頭,說:“嗯,還說要陪我呢,自己先偷了懶。”
這件事,兩人均未放在心上,只當是,夏日裡犯困,睡了。
只是,接下來數日,舒倫多犯此症,叫胤禛碰到了兩次,他便吩咐小盛子,說:“傳個太醫過來瞧瞧。”
舒倫攔著道:“就是有些累了,沒什麼的。”
胤禛說:“萬一有個什麼,太醫瞧了,我才放心。”
舒倫說:“我最不愛見那些太醫,只要招了過來,有沒有病的,皆要寫方子,開藥。那藥苦的緊,我不愛吃。”
胤禛見她難得的有些撒嬌耍賴的口氣,也就沒再強說什麼,只說:“那你好好歇歇。”
可誰知,舒倫有一日竟昏倒在床前。寶絡進屋,見到她,嚇了個半死,連喊了她數聲,她才慢慢轉醒。
寶絡眼中含著淚,說:“格格這是怎麼了?”
舒倫握了握手,手上半分氣力也沒有,她說:“把我扶到床上吧。”
寶絡扶著她身子,將人扶到了床上,她說:“我叫人請太醫去。”
舒倫拉了她的袖子說:“你去,你去請太醫,別聲張,別叫旁的人知道。”寶絡知道她是怕聖上知道,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趕緊去了。
太醫來的很快,診治之下,說:“娘娘這是大症,老臣還是叫了同僚,一同會診,才是。”太醫們給主子們瞧病,都是要擔責的,多一個人,便少擔一份則。
舒倫卻在簾子後面說:“不用了,就你一個人治,外邊人若問了,只說我得了疹子,便是聖上問起,你也是這樣回話。記下了麼?”
那太醫嚇的跪了,說:“娘娘,老臣萬不敢欺君啊,況且,娘娘的病已深入骨髓,若不及時救治,萬一有個好歹,老臣就是萬死難贖呀。”
舒倫說:“你是太醫院的老人了,醫術也是最好的,依你之見,便是把所有的太醫都召來診治,又有幾分把握能醫好我?”
那太醫半晌答不出話。
舒倫說:“我的身子,我清楚的很,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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