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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將杯中的半盞酒飲了。
胤禛說:“他腿上也不知是得了什麼病,太醫也查不出個究竟,原來還好,這兩日,竟不能下床了,今個兒我去,看了眼,竟是化了膿了,那麼大一片,該多疼啊,他卻一聲都不吭。如今人人封了爵,獨少了他,想必他也聽到信兒了,心裡會沒有想法麼,若是心思鬱結,病就越發難好了。”
舒倫說:“你可知皇父對十三是個什麼意思?”
胤禛說:“從去年獲罪,到現在,皇父從沒提過十三的事一句,到底是什麼心思,我也摸不準,可這回封爵,獨把十三漏過去,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便是再不叫他參與政事,再不重用的意思。”
舒倫良久無話,好一會兒說:“十三還那麼年輕啊,總不能叫他把這大好年華,全耗在院子裡。”
胤禛想起太子那晚跟他說的事,他要保十三弟,便要奪那個位置。可要真爭那個位置…想到此,他抬眼盯著眼前的女子,她日後要有多少委屈要受。
他一直看著她,舒倫輕聲問:“怎麼了?”
胤禛咬著牙,說:“我想要那個位置。”
舒倫一愣,隨即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她略想了想說:“可以。”
她無一絲阻攔,開口便答應。胤禛攥著她的手腕,捏的她生疼,彷彿要確定她說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同意他奪太子的位置,是不是明白她這一句可以會給她帶來什麼。
他說:“以太子現在的心思,他的太子之位保不了多久,到那時,少不得各路勢力互相角逐,我要保十三弟,必須要奪那個位置,你可明白我的心?”
舒倫拍了拍他的手,說:“事到如今,爭與不爭,最後都不免一場血戰,倒不如一搏,有幸的話,說不定能保的一二。只是前途艱險,你要處處小心才行。”
胤禛低著頭說:“你不要說的事不關己似的,你要幫著我才行,休想逃。”他說著,用食指點她的手心,一定要她答應才行。
舒倫勾著他在她手心裡作怪的食指,晃了晃說:“早就逃不掉了。”
三月末,下了場春雨,雨不大,天氣卻藉著這場雨,轉暖起來。
德妃在四月初,得了場病,所幸沒什麼大事。
只是舒倫少不得要日日進宮侍奉。
那天,德妃進了藥,在榻上歇著,舒倫在一邊陪坐。她能感覺出來,德妃有話要說,卻張了幾次嘴,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她看著,便問了句:“額娘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吩咐?”
德妃嘆了口氣,說:“今個兒上午,老十四的福晉帶了弘眀來看我,這不就想起你們府上的事兒了。”
舒倫略低了頭,她知道德妃話裡的意思,是想說他們府上子嗣的事兒。
德妃拉了舒倫的手,說:“其實我是不該說的,你沒了兩個孩子,身子又是這樣,提起子嗣的事兒是戳你的痛處。”
舒倫想起阿福的樣子,眼睛酸的很,她說:“額娘快別這麼說。”
德妃見她眼圈都紅了,也是心疼,她說:“其實,我也是為你好,前些時,聖上不是點名兒罵了老八,說他受制於妻,任其嫉妒行事,這件事,你可知道?”
舒倫點了點頭。德妃說:“聖上這話,明著說老八,暗裡不是怨怪郭絡羅氏不賢,不識大體。叫老八一直沒子嗣。”
舒倫說是。
德妃說:“你們府上,雖比老八府上強些,卻也強不到那裡去,格格們不算,就剩個弘時,弘昀。老四也老大不小了,他們幾個兄弟裡,除卻老八,連十三,十四這幾個小的,子嗣方面都不少了。”
舒倫攥著手裡的帕子,十三府上,有弘昌,十四府上也有弘春和弘眀,更別說其他幾個年長的。
德妃說:“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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