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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大王的一個妃子緊要關頭護住了,還和飛鷹將軍打了起來,後來小的們才聽說是飛鷹將軍的妹子。本來她也打不過飛將軍,被飛將軍制住了,可她跪在地上抱著飛將軍的腿哭求,說是已經懷了身孕。飛將軍一聽就失了神,被那王妃一劍刺中胸口,才讓他們跑了……”看到元邈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小兵趕緊說:“凌大人已經命人把飛鷹將軍送回庸門關救治,隨後就到。”
“飛鷹傷得很重嗎?”不然凌越怎會著急把他送回來?
“軍醫說沒有傷到要害,但飛將軍一直昏昏沉沉,怕是心裡有千斤巨石卸不開,如長此下去也會有性命之憂,凌大人說非得自己的師兄才能救治,所以連夜把人送回來。”
狠狠的一擂桌子,元邈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飛——燕!”別說飛鷹這個親哥哥接受不了,就連自己也難以接受飛燕背叛到這個地步!上次綁走天心,但天心一直為她開脫,本打算看在天心和飛鷹的面上不予計較,也還存著一絲希望她能改惡向善,現在竟連自己的親哥哥也下得去手,真是無可救藥了!
“傳我軍令,斬草除根!韃靼的王還有王妃,本王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收起心中最後一絲憐憫,元邈又變成那個殺伐果斷的北定王。
“慢著。”傳令兵尚未走出門口,被後堂走出來的王妃娘娘叫了回來:“你且退下,不忙回軍中傳令。”
傳令兵疑惑的看向元邈,要知道在軍中只有王爺的令才是軍令!元邈示意他照辦,他才敢行禮退下。
“軍國大事我本不該插嘴,但王爺能否聽聽臣妾的意見?”她忽然王爺、臣妾的稱呼起來,元邈知道這不是夫妻間的家常話,也認真起來。
“但說無妨。”
“殺了樂嘉樂平,王爺準備拿韃靼的大片疆土怎麼辦呢?據為已有嗎?”
“我本無此意,但韃靼屢犯我大元邊境,樂嘉樂平更是變本加厲,欺我太甚。趁此機會將韃靼納入大元版圖,豈不一勞永逸?”
“要征服一個民族遠比打贏一場戰爭要艱難得多,何況韃靼以堅忍善戰著稱於世。他犯境我守土,我乃正義之師,故能所向披靡。反之我們就變成侵略者,韃靼人為捍衛主權必誓死奮戰,大王被戮,從此結下血海深仇,世代不休,大元將如芒刺在背,骨鯁在喉,不得安寧!”是的,軍國之事天心確實不太懂,但縱觀歷史,妄圖征服一個民族的戰爭都是以失敗告終,被打敗容易,被征服太難了!天心不希望元邈變成一個軍國主義者,但在這個勝者為王的年代誰能理解?
果然,元邈很不以為然:“我還怕他不成?反抗者殺無赦!”
“你!”天心氣往上湧:“殺殺殺,你就知道殺!你是屠夫嗎?是暴君嗎?如果你的雙手沾滿無辜者的鮮血,就再也別碰我!”
這句話實在說得有點重了,元邈立刻變了臉色,一把扯過她的手腕:“你說什麼?我這雙手早已沾滿鮮血,你到今日才知道嗎?”
氣惱之下,手上力道沒有拿捏好,天心頓時疼白了臉,嘴上卻不肯示弱:“你,你索性連我也殺了,不用這麼折磨我!”
元邈更加氣苦,心裡道:我對你的心難道你還不知?卻說這樣的話來刺我!若不是韃靼欺辱了你,我又怎會如此毫不留情?一時間只覺得自己一番深情都付了流水,又不願解說更讓她輕看自己,手一鬆任由她倒在地上,走出門去。
揉著自己的手腕,天心也是一肚子的火,正沒處發洩,就聽到元邈在外面喊人給他備馬,這個人高興了、生氣了、憋悶了都喜歡縱馬狂奔一番,宣洩過後才能平靜,可是現在的他怎能騎馬?
不顧手疼腿疼,天心跌跌撞撞走到門口,正看見元邈右手按住馬鞍,借力飛身上馬,天心衝上去抓住韁繩:“你這是幹什麼?你有火衝我發就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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