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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死活的女人?他驚訝得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天心迷濛的雙眼湊上來,小手在他的□打著圈,聲音嬌柔得可以擠出水來:“王爺,不許掙開哦——”元邈腦中頓時一片空白。
相比於元邈的橫衝直撞,攻城略地,天心的挑逗一點也不粗暴,卻更加磨人:貼上元邈的唇,小巧的舌尖輕輕擠進去,在牙齦上摩挲舔吮,等你忍耐不住迎上來想更深接觸時,她又遠遠退開,等你夠不著了,她又湊過去撩撥你,元邈被她整的“怒火”中燒卻毫無辦法。
舌尖順著喉結下滑,到了胸前,學著剛才元邈蹂躪她的方法一點不差的“報復”回去,只是她更加“溫柔”:時而舌尖愛撫,時而貝齒輕咬,時而包裹吮吸,同時右手伸入水下,用尖尖的指甲在那昂揚之物上來回刮蹭,元邈只覺一陣陣酥麻之感從丹田直往頭頂、腳下竄去,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頭竭力後仰,銷魂的呻吟自動衝喉而出:“啊…”急短促的一聲,隨即被元邈硬生生吞了下去——這種聲音怎麼可能出自他堂堂北定王之口?他怎麼可能在女人身下哀婉呻吟、丟盔棄甲?絕不!!!可刺激一波波襲來,他隱忍的痛苦更激發了某人施虐的慾望。
跨坐在元邈身上,讓他抵住自己的入口,深吸一口氣,緩緩向下坐去,入口再度被撐開,自己率先發出銷魂之音,聲聲刺激著元邈的神經,可當元邈忍耐不住挺起腰身想要更深進入時,她又順勢往上退卻,始終保持著淺入幾分的深度不讓元邈如願,如此往復,她玩得不亦樂乎,把元邈逼得幾欲瘋狂。這麼強勢的男人被自己玩弄於鼓掌之間,天心得意忘形之下忘了件很重要的事——凡事不可太過!
元邈雖不願承認,但實際上隱隱有些享受這陌生的、甜蜜的折磨,所以一直遵守“不可掙開”的命令,試想以他的內力,一件薄紗怎能縛得住他?如今被欺到這等地步,是可忍孰不可忍!低喝一聲,身後束縛寸寸斷裂,只見水花四濺,天心驚呼一聲,等明白過來人已被翻了個身壓在下面,元邈一刻不停從背後狠狠進入,把她抵在池壁上毫不憐惜的一次次洞穿。天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身後的折磨久久不息,她被釘在冰與火的十字架上備受煎熬,顧不得面子了,哀告聲斷斷續續溜出驕傲的唇:“王爺,求,啊——求你,啊——饒了我啊——天,天心再,再也,啊——不敢了——”
身後傳來元邈柔情又無情的聲音:“愛妃,本王喜歡你的挑逗,不過你要有承擔後果的覺悟啊!乖,本王會讓你死、去、活、來!”最後幾個字簡直咬牙切齒。是的,愛死了你的主動,不過你要承擔後果!
“元邈,你這個混蛋,啊——啊——不——王爺,求你啊——啊——饒了我吧……”哀求、恐嚇、哭告、詛咒,無奈那人軟硬不吃,寂寞嫦娥不知是嫉妒還是害羞,躲進了雲層不敢再看這人間至愛美景,為何那女子叫得那般悽慘,卻又似乎甘之如飴,快樂至極?想那嫦娥千年孤獨,如能交換此一夜,是否願意只作鴛鴦不成仙?
☆﹑第三十一章
悠悠醒轉,天心只覺口乾舌燥:“水——”一杯溫熱的水立刻送到唇邊,一口氣全部灌下,才稍微舒服一點,順口問道:“什麼時辰了?”
“小姐,您已經睡了兩天了!這會兒快用晚膳了。”柳兒看著依然迷糊的天心,打心裡高興,小姐總算苦盡甘來了。
什麼?兩天?天心一激靈,總算清醒過來,溫泉一夜浮上心頭,頓時雙頰緋紅。那晚她已不記得元邈到底要了她幾次,事實證明她在元邈面前毫無還手之力,每一點反擊的企圖都遭來更猛烈的荼毒,最後只有在元邈身下婉轉承歡,嬌喘連連,苦苦哀求,為了討饒,什麼寒磣的話都說了,真是丟死人了!!!天心嚶嚀一聲,縮回被子裡,矇住了頭——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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