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把酒話桑麻(第3/4 頁)
亮的人給他當老婆,說什麼他也不會拒絕。
想象一下,一個年輕貌美,還有錢的富婆,想要搶你回家當老公,你是同意呢,還是同意呢。
“你老看我做什麼,我臉上有東西?”陳烈酒被他看得抬手抹了抹臉,還以為在外面沾染了什麼。
許懷謙把目光從他臉上挪開,搖了搖頭:“沒什麼。”
內心卻緊了一下:淡定、淡定、你什麼樣的帥哥美人沒見過,不要表現得像個沒見過世面的愣頭青一樣,惹人笑話。
“哦,”陳烈酒倒也沒在乎,既然臉上沒東西,他索性坐了下來,拿起茶壺給自己和許懷謙各倒了一杯水,“我小妹說你找我有事?”
“嗯,”許懷謙點點頭,組織了一下言語,“跳河是我氣昏了頭腦袋不清醒的情況下做出來的事,現在我腦袋清醒了過來。”
許懷謙跟著陳烈酒坐了下去,面對面與他說道:“我想你可能也不是真的想搶我回來當贅婿,只是想嚇唬嚇唬我那大伯一家罷了,就想問問你,什麼時候能放我回去?”
“你回不去了,”陳烈酒將倒滿水的茶杯放在許懷謙面前,“我剛去了一趟你家,你的房子已經被你大伯一家霸佔了。”
許懷謙端茶杯的手一頓。
陳烈酒一邊說一邊觀察許懷謙的神色,見他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這才繼續說:“他們說嫁出去的兒郎潑出去的水,以後你生是我陳烈酒的人,死是我陳烈酒的鬼了。”
言下之意就是讓許懷謙好好跟著陳烈酒,別要死要活的想回去。
許懷謙一陣無語。
原主大伯將原主抵給陳烈酒時,用的理由是,他們給原主父母辦喪事欠了十兩銀子,正好他們家也欠了陳烈酒十兩銀子,父債子償,他給陳烈酒當贅婿,就算是償還了。
這麼強買強賣的事,陳烈酒也不一定會樂意。
原本他都想好了,先試探一下陳烈酒的態度,再徐徐圖之,看他要什麼條件能放自己回去。
沒想到大伯一家直接把他家給偷了,斷了他的後路。
“我的確沒有非要搶你回來當贅婿,那天的事,就是一個意外。”陳烈酒見他都這樣說了,許懷謙都沒生氣,可見是真的想通了,解釋起那天的事來。
泥人還有三分火性,實在是這許家大房一家太過無賴,十兩銀子欠了他三年,他寬限又寬限了,每次上門去要賬都說沒有。
最後忍無可忍,看到許懷謙一身書生打扮從許家大房出來,還以為他是許家大房的人,當時火氣一上來就讓人把許懷謙給綁了,威脅許家大房,他們要是再不給錢,他就把這人搶回家當贅婿了。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時下縉朝剛開國不過四十餘年,正是選拔人才的時候,這句話連他這個鄉野村夫都知道,可想而知讀書人有多麼金貴。
他想著,為了自家的讀書苗,許家怎麼也會把欠他的錢吐出來。
誰曾想,那許家大郎,也就是許懷謙的堂哥直接來了句:“你要是喜歡你就帶走好了,用欠你的那十兩銀子當聘禮,也不算是虧待了我這弟弟。”
陳烈酒那會兒還挺納悶,這許家怎麼就這麼捨得,直到許懷謙跳了河,這才知道,他搶錯人了。
許家大房和許家二房早已分家多年。
在許懷謙年幼的時候,大房就嫌許懷謙這個病秧子花錢多,強行讓許爺爺許奶奶把二房,也就是許懷謙父母給分了出來。
許父許母帶著年幼的許懷謙一點點建立起現在的家業,結果許懷謙父母一死,他們不僅把二房的一切都霸佔了,還把許懷謙抵給了陳烈酒。
許懷謙扶了扶額,真是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原主會跳河,除了腦袋一熱,恐怕也是對生活真的沒了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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