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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該幹什麼?
洞房,花燭。
他看著她的眼睛,他懂的,可是,為何這般遲疑不決?
“盎,我要你……”你做不下的決定,那,就讓我來幫你……
“你不怕?”他又是驚喜,又是驚疑,要知道這可是在別人家,隨時可能有人進來。
“你不要?”她美目微闔,面若姣輝,懶懶深呼,徐徐吐納,氣若蘭芷,和著濃濃酒香,簡直是誘人犯罪。
一問一答,萬種柔情,千般低訴,皆在其間。
“老丈,我夫人醉了,可否借一處歇腳的地方?”段瀟鳴回首,用鄂蒙語問了那長者。
老人笑著抽了口旱菸,喚了身邊的婦人領他們進了一處小帳篷。
………
淡吟輕噥兩相宜
一頂小小的帳篷,幾乎只容得下兩個人。地上鋪著羊毛氈,一張小几,一盞羊油燈,弱弱的昏黃的光。
“你不後悔?”段瀟鳴脫了自己的厚重結識犴皮外氅,平鋪在地上,抱著她坐下來。
“悔便悔了,不過是求仁得仁。”再說,再悔,又能悔到哪裡去?!酒意微醺,她的眼眸愈發明亮。就以你待我之心,便是此生無悔!
泠霜睜開雙眼,灼灼看他,摟在他頸子後面的手一使力,迫他俯得更低,仰頭便吻了上去。
“我喝了酒,怕會傷你……”隱隱含糊的話從唇齒之間艱難地溢位。
“我不怕……”單為你前夜肯為我忍下,我,便不怕。
這三字彷彿是定心丸,又似催情藥,誰的清苦,誰的媚毒?
段瀟鳴悶哼一聲,似笑非笑,再沒有顧慮,伸手將她的貂裘扯下,鋪在身下,把她整個身子都往地上平鋪的衣堆裡壓。
她的唇就被他覆上,熾熱的氣息席捲。滾燙的唇一旦碰上,他所有強撐的理智便全然崩潰,急切地近乎瘋狂地吻她,薄唇如一團洶湧熾烈的火,燃燒著她,吞噬著她,淹沒著她。懲罰般地奪去她的氣息,將她胸腔裡的空氣全都吸盡。
凌亂之中,泠霜抓住他強扯襟扣的手,這男人總是這般沒有耐心,此地可不比城中,她可只有這一套衣服,若是扯爛了,叫她如何見人?
溫柔地撫上他的手,牽引著他,誘導著他,放緩了動作,一顆一顆,細細地解。
段瀟鳴似乎中了她施下的咒,唇上的掠奪隨著指上的動作,一齊放緩,盤扣一顆顆解開,折枝牡丹的香色長襦被男人大手一揮,擲向角落。
他霸住她的呼吸,身軀緊緊貼住她,火熱的舌尖長驅直人地索求她的每一分柔軟,摩挲那緞一般滑嫩誘人的唇,細細品嚐著,放肆地邀約她的舌與他一起繾綣纏綿,可又不讓她滿足,狡猾的靈舌誘惑地舔卷著她的舌,當她要回報他,他又靈巧地後撤,如此一路追逐相嬉,等到她的舌被他的齒關輕輕釦住,泠霜才意識到自己‘中計’!
好一招且戰且退,誘敵深入!泠霜不滿地悶哼一聲,似在控訴,想要撤回卻已被他牢牢扣住,斷了退路。不由惱恨地掄拳在他胸口捶了一記。
她分明聽見他悶哼,卻不是吃痛,而是在笑,得意地笑!
段瀟鳴已經成功將第二層的夾衣解開,只剩下一件素縐緞的肚兜。絲衣柔柔地從肩頭滑下,露出肩頭和光裸的背曝在空氣裡,泠霜不禁一顫。
感受到她的寒冷,段瀟鳴手肘一彎將衣服拋了,便伸手覆上她的背,給她溫暖。
“冷不冷?”他微微喘息著低語,向來冷靜自持的眸子亮得幾乎要噴出火來,他專注地看著意亂情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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