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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來找阿蘭去當翻譯,而阿蘭已有一年多的時間只在家看孩子不幹活了。於是,秦靜說:“阿蘭不住這兒了,你有何事找她,跟我講我可以幫你的。”
陌生人問道:“強項翻譯事務所不是阿蘭姐的家嗎?”
“是。不過她不住這兒了。你是她什麼人?”秦靜這樣說,因為她見來人的長相有點像阿蘭。
來人講他就是阮阿蘭的親生同胞弟弟,特地從羊國家裡來看望姐姐。
秦靜一聽陌生人就是阿蘭的同胞弟,她不再多問了,就放下手頭的活兒,把門關了(她的兩個孩子已經上學了),就帶他去學校找阿蘭。
秦靜帶陌生人來到了符恩的宿舍房,阿蘭正在門口外劈柴木頭。
來人一見到了阿蘭,遠遠就喜不自勝地叫姐姐,快步走過去。
阿蘭一聽到熟悉的聲音,轉頭過來一看,馬上扔下斧頭,也奔來迎接。她邊走邊說:“哎喲,弟弟,你可來看姐姐了……”她聲腔帶有些抽泣。遠別親人十幾載了,突然見到親人怎麼不激動。
阿蘭請弟弟入屋裡坐定了,馬上急不可待地問起家裡的情況。
弟弟講自從大姐你到這兒來成家的第二年,我們的國家就停止戰爭了。政府為了開發振興長期戰爭的地區,就到邊境來發動和號召邊民遷移到地廣人少的平原去居住發展生產。老爸是當村長,又是那邊搬來的人,於是他出於積極響應政府移民的號召和歸根的念頭,就帶全家往南遷徙,回到了祖籍的舊村子。剛回到老鄉村,政府就派人來動員二姐三姐四姐去擁軍,嫁給立了戰功又殘缺了的榮譽軍官。而且是白嫁人,家裡沒得一分錢的嫁禮。
阿蘭仰天叫一聲作孽呀,怎麼我的四姐妹命這麼賤,都是嫁給殘廢人做老婆呢?接著,她又問家裡的人身體可安康。
弟弟告訴阿蘭,奶奶在遷移之前餓死了。媽媽見到3個女兒被政府逼去嫁給殘廢軍官,心傷痛極了,也氣死了。姐姐們走後,家裡只剩下爸爸、他和一個弟弟共三人。家裡分到了一些田地。那些田地由於丟荒太久,地面都長滿了小樹和茅草。父子三人就去砍樹起根開荒挖地。他就是在開荒中踩中了地雷,被炸斷了一條腿。他剛受傷不幾天,他弟弟撿到子彈來玩時,左手又被子彈爆炸炸掉了左手掌。兄弟倆都不能下地勞動。
他就在家裡養些鵝。因為鵝主要吃草,不與人爭糧吃。弟弟還能走跑,他就和爸爸去領政府發給代養的幾頭母黃牛來放養。
阿蘭聽了弟弟這麼說,就哭出聲來說,為什麼要打仗?才害得老百姓這麼苦呢!
秦靜聽到這兒心裡想,有戰爭的國家真倒黴了,戰後老百姓還得受煎熬過痛苦生活。
阿蘭哭了幾聲又問弟弟怎麼才知道姐姐住這兒呢?
弟弟講是姐夫告訴他的。阿蘭忙問弟弟是哪個姐夫講的?弟弟說就是中國的姐夫項寶仁告訴他的。
啊,寶仁?秦靜和阿蘭齊喊叫起來,又問,寶仁他現在哪的?
弟弟講,中國姐夫現在在羊國內地裡,在一家康復中心裡當翻譯官和訓練員。聽姐夫的同事講,姐夫身兼兩職,薪水高得很,一年薪金是羊國幣的一千萬塊錢,折中國人民幣20萬塊錢。姐姐你還不知道姐夫領得這麼高工資嗎?
阿蘭搖搖頭細聲說不知道,又有意岔開話題問弟弟你怎麼找得到寶仁?
弟弟講是二姐夫去那家中國人開辦的康復中心安假腿回來後,才告訴他也去安裝假腿。他賣了10頭牛,又跟幾個姐夫借了很多的錢,再給二姐夫帶去安裝假腿。他就是在安裝了假腿,進行走路訓練時,和訓練師聊天時,才認識到寶仁姐夫的。當他出院時,大姐夫還給他中國錢5000塊,叫他去中國看一下大姐。這樣他才能來得中國的。
正講到這兒時,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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