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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秘密而來,本來嶽凜想親自來探,可是他身居要職,一舉一動無數之人留心,而我是閒雲野鶴之人,慣常四處遊走,這一回便也是如此……跟隨的也並無他人,只有嶽凌一個。”
鳳玄皺眉道:“他是個年少毛躁的性子……”
陸通咳嗽了幾聲,又說:“嶽凜怕我路上無人照料,又想尋個親信,不至於走漏風聲,便叫我帶著嶽凌,也算是讓他多長一些閱歷,咳咳,他性子雖然有些毛躁,但卻還是極聽話的,王爺……您怎麼……”他說著,就打量周遭,本是想問關於寶嫃之事,卻無法直接出口。
鳳玄微微一笑,笑裡卻有幾分難以掩飾的喜悅之色:“如你所見,我已成了家了。”
陸通不由地皺眉,鳳玄看在眼裡,便說:“有些話我不必交代,但有一句你得知道,當初我執意離開時候,便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若是沒有現在這個人,我早已經化作荒屍枯骨。”
陸通神色震動之餘,又有一絲愴然。
鳳玄頓了頓,又道:“現在你該懂了吧,我是絕對不會再回去了,先前的那些,也再跟我毫無一點關係。”
兩人說到這裡,就聽到外頭嶽凌的大嗓門叫道:“喂,你去哪了啊?”
鳳玄一怔,往外走了兩步,就聽到寶嫃的聲音說道:“我去公公婆婆家裡送錢了,你在這裡幹啥,我夫君呢?”
鳳玄聽到這裡,便極快地出了門:“娘子!”
正見到嶽凌正跟寶嫃站在門邊上,聽到鳳玄叫,寶嫃就跑過來:“夫君我回來啦。”
鳳玄握住她的手:“好快。”掃了嶽凌一眼,也不跟他說話,就把寶嫃帶著進了門。
嶽凌又是納悶又是好奇,卻不敢做聲,只好尾隨人家進門,寶嫃看陸通站在院子裡,便道:“陸先生身子怎麼樣啦?”
陸通衝她微笑:“咳,喝了藥,已經好多了,多謝關懷。”
嶽凌進了門,便走到陸通身邊,看看他,又看看鳳玄,盯著鳳玄看了會兒,就又看寶嫃,見陸通神情莫測,鳳玄時而冷肅時而溫柔,身邊兒的寶嫃卻一派爛漫喜悅,他心裡許多種念頭轉動,可是見這氣氛如此“奇異”,他倒也不笨,便牢牢閉嘴,不肯做聲。
寶嫃同陸通說了兩句,鳳玄便道:“方才陸先生說,他們見時候不早,是要趕路了。”
陸通聽了這話,就拿眼睛看鳳玄,鳳玄正也抬眸看他:“陸先生,對嗎?”
寶嫃以鳳玄馬首是瞻,自然絕無疑心,陸通抬手攏在嘴角咳嗽數聲,才道:“也是,打擾了許久……的確是時候該走了。”這作勢咳嗽的當兒,便向著嶽凌使眼色。
嶽凌正打量他,見狀心裡一怔。
這些日子他跟著陸通,只覺這位先生的性格讓人捉摸不透,行事之類雖有些出人意料,但卻每每令人心服口服。
嶽凌跟隨的這段時日,同陸通也略有些“默契”,此刻見陸通嘴裡說要走,暗地卻對自己使眼色,便知道他是“口不對心”。
嶽凌當即跳出來,先扔出一句:“噫,這麼快就要走?”他說這句是為了保險起見,若陸通不由分說地補上一句,當然就是真要走,但此刻他說完之後,陸通便袖子掩著口,一力地開始咳嗽,似乎又犯了症狀。
嶽凌一見,心裡通明雪亮,想:“陸先生的意思是不能走哇。”便又道:“我還沒有跟連捕頭比試武功呢!”
寶嫃見他又提起這件來:“我夫君怎麼會跟你這小孩兒比試呢?”
嶽凌道:“什麼小孩兒,我過了年就十六了!再說你別看我小,我也是上過戰場的呢。”
寶嫃驚奇道:“什麼?你上過戰場?”一時就看鳳玄。
鳳玄面色沉沉地,看看陸通又看嶽凌,就說:“我無意跟人比試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