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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因為這部分與伍月笙無關。
第五十一章'VIP'
好容易攔到輛正要收車的出租,司機在他一坐進來時就聞著酒味,打趣道:“沒少喝吧哥們兒,能找著家不?”
陸領告訴他目的地:“帝豪……”
司機緘默一下,原來是根本就沒打算回家的。
陸領知道他想什麼,也沒理會,他嗓子發乾,望著車外一片黑暗:“商店全關門了吧?”
司機理所當然地回答:“幾點了都。”想了想,訕笑著:“她們那兒應該備那個吧。”
陸領無語地看著他,心想伍月笙每次打車回家,得是什麼待遇……難怪大手大腳的她,倒稀奇地沒有出門打車習慣。
鬼鬼祟祟拉門聲,腳步聲,撞到床腳輕輕的痛呼聲,伍月笙伸手摸索著開啟臺燈。
陸領見了鬼一樣:“你還沒睡著?”揉著膝蓋坐下來,把手裡的東西獻寶似地晃了晃:“吃不吃?”
望著半透明塑膠袋裡可疑的一團紅球,伍月笙嫌惡地用手指捅捅:“這啥啊?”冰涼的。
陸領笑得陰森:“胎盤。”
伍月笙舔舔嘴唇,急巴巴地伸手去搶:“算你識貨。幾個月的?成型了嗎?”
陸領聽得噁心,整瓶草莓罐頭塞到她懷裡,脫了衣服去洗臉。回來的時候看見她跪坐在床上,拿一根鐵湯匙的勺柄連撅帶摳地對付那密封蓋子。很像老太太那隻小虎玩王八的模樣,笑一聲伸手幫她檸開。
她在旁邊崇拜地看,問他:“這麼晚了哪弄的罐頭?”
他說了剛才打車遇到的尷尬,後來一聊才知道那計程車司機家裡是開小賣店的。
伍月笙吃上了罐頭,突然對那鮮紅的糖汁感到不安,長長地伸出舌頭,對眼兒看,眼仁努力下移著去看,果然紫紅一片。
陸領剛點了根菸,一回頭被她披頭散髮茸拉根舌頭的造型嚇一大跳:“我靠,你幹什麼?”
她縮回舌頭很做作地抿抿嘴:“有色素。”
陸領嫌她說廢話:“你小時候吃的那種肯定比這色素還多,不也活這麼大了。”
伍月笙想想也對,姿態優雅地又舀了一顆往嘴裡送。
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李述的那番話在腦中留下殘像,今天的伍月笙給陸領的感覺有些不一樣。那雙被色素染紅的嘴唇,晶亮的像裹了糖衣的山楂果,誘人去咬。
伍月笙聽到一聲清晰的吞口水的聲音,摟緊罐頭瓶哄騙道:“等我吃剩下的給你。”
陸領傾過身子,慢慢靠近,略歪著頭,第一次這麼緩慢地吻住她。緩慢得可以算做溫柔了。溫柔地含住她草莓色的唇瓣,經歷過酸甜的味道與微涼的觸感,滑入溼潤的口腔,舌與舌從探索的追逐到默契的痴纏,像是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對話。
金屬與玻璃輕輕碰撞,發出悅耳的脆響。
幾乎進入催眠狀態的兩個人同時驚醒。伍月笙睜開眼,剛剛可以一望而至他眼底來不及收回的沉醉,驕傲地噘起嘴唇,充滿挑逗意味地啾啾啾。
陸領也沒掩飾動情,又啄了她一下,才低頭連她的手一同握住,捧起罐頭瓶喝了一大口色素糖水。
她咬著湯勺看他的發頂:“你送人怎麼送到這時候?”他動作一僵,伍月笙沉吟地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草莓色事件?”
陸領抬頭,嘴角鮮紅,襯得五官掙獰可怖。
伍月笙頭皮發麻:“我意思是李述別是喝吐血了吧?”
陸領一本正經地點頭:“他確實應該吐血……”
虧得李述最後還特地託咐:她願意記恨也行,忘了更好。別讓她瞧不起我。
不想讓伍月笙知道,當年的離開,他的理由那麼的不足提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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