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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運侵蝕到璟朝皇室之中,從王妃開始,到王爺,最後將會到……
“荒謬之極!”天子一掌拍下,桌子上的硯臺都跳了起來,“這是何人散的流言!給朕壓下去!”
於公公顫著身體,小心地回道:“回聖上,下邊之人彙報,言道流言過廣,已經查不出始作俑者是何人了。聖上,老奴有一言不知當不當說……”
“說!”沉著怒氣,天子陰鷙著臉道。
“如今流言正盛,聖上何不暫時透露出欲立新後的風聲,至於新後是否立得成,那便看天意了……”
天子怔然,站起身負著手來來回回走了幾圈,思慮了許久,權衡利弊後揮了揮手:“也罷,去辦罷。”
“是,老奴遵旨。”
於公公退下不久,便書信一封給了杜明謙。
杜明謙看罷後,交給了晏殊樓,問道:“你以為如何?”
“我總覺得此事蹊蹺。”裝病的晏殊樓倒在床上,抱著自家王妃蹭來蹭去,盛夏之日,身上所著衣物本便單薄,在他這麼貼身的相蹭下,杜明謙很快就呼吸不順了。
“你說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不然後果自負……”
晏殊樓臀部一緊,立時卷著薄被滾到了床角,虎視眈眈地盯著杜明謙:“昨晚剛做過!”
杜明謙失笑,連人帶被把人擁在懷裡,輕呢地在他額上點了點:“你不安分,我就不安分。說正事,你認為此事如何蹊蹺了?”
晏殊樓扁扁唇,不滿地啃了杜明謙一口:“流言並非我散出去的,雖然……咳,我們病倒是因不立新後之故的流言,是我散的,但先前的流言同我無關。”
杜明謙點了點頭:“那又如何,不論是誰人散佈的,達到效果不便成了麼?假如聖上有心立新後,那麼他便得頂著打破規矩的壓力,且時若有心人用此事做文章,很可能會誣他為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昏君。但若是不立,則流言難壓,對穩固民心甚是不利,不過父皇在位多年,也是個名副其實的明君,孰輕孰重都分得清……因此我想良妃定會有所動作了。”
“她定會連同後宮之人的外家逼諫!”晏殊樓一拊掌,信心滿滿地剖析良妃的心理。
“是或不是,過幾日不便知曉了。依我說,這流言起得正是時候,本來是對良妃有利的,我們卻佯病把事情擴大化了,將不利局面扭轉為有利,且還將良妃逼至了絕境。”
晏殊樓重重點頭:“這散流言之人真是散得好!不過,若是父皇真立她為妃怎辦?”
杜明謙眉梢微挑,調侃著掐了晏殊樓腰部一把:“你若連這點事都解決不了,白活一世了。”
“嗷!”晏殊樓大叫,氣鼓鼓地拍開了杜明謙的手,“銘玉你不幫我出主意!”
“你自己心中都有譜,何必讓我出主意。我呢,”杜明謙輕輕在晏殊樓臉頰上點了個吻,“只在你身後,默默地支援你便好……啾……”
。
這邊廂,晏殊樓與杜明謙你儂我儂,那邊的宮中,天子也正抱著良妃躺在床上,若有所思。
“聖上,您近日繁忙,已數日不曾來看妾身了。”良妃適時地打破了沉默。
天子回神,深深地凝注著良妃帶著水霧的目光,悵然一嘆:“愛妃,可你怪朕?”
良妃眼底水霧騰地升了起來,含怨帶憐地垂下了眼簾:“聖上事務繁忙,妾身有何可怨的?”
“朕說的並非這個,而是……唉,後位之事。”天子抓住了良妃的手,好似溺水中抓住一道蘆葦,緊得不敢鬆手,“廢后方走,規矩朕不可破,朕也生怕這時候立你為後,對你影響不好。是以朕只能愧對你了。”
良妃眼中怨毒一閃而逝,快得難以捕捉,她強笑道:“聖上言重了,妾身都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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