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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酒樓同你共飲後,對你心生好感,遂打聽了你的事情,得知你畏寒,故令人尋來這東西贈與你了。總而言之!這東西是本王歷盡千辛給你尋來的,你定不能辜負本王的一片苦心!”
杜明謙內心的疑慮越來越盛,雖然晏殊樓三言兩語將問題涵蓋過去,但當時在醉風樓時他已見到了暖心,那時他們方相識不久,總不可能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晏殊樓便對自己有了好感,還打聽了自己身體狀況罷,唯一能讓自己信服的解釋,便是晏殊樓也是復生過的了。可自己又沒有十足的證據,且也無法排除晏殊樓可能在醉風樓前見過自己。還是多加試探晏殊樓來得穩當。
杜明謙回以一笑:“原來這便是暖心的功效,原先我還不知,便放起來了。左右現今離冬日還早,不急著用。”
晏殊樓點了點頭,腳步一拐,往出宮的方向而去。方走幾步,後方天子的近侍於公公便追了上來。
“哎喲喂,燕王殿下,你讓老奴一頓好找!”於公公一揩額上的汗,給晏殊樓揖了一禮。
“於公公,有何事麼?”
於公公左右一看,小心地壓低了聲:“聖上有令,十六殿下年幼,今日受了驚,恐難抄書,故讓您暫緩回府,到啟陽宮陪陪十六殿下,安慰安慰。”
天子分明是後悔給晏昭其佈置如此多的抄書任務,但拉不下臉來反悔,只能讓晏殊樓留下幫晏昭其抄書了。晏殊樓臉上浮現了半分笑意,轉手拉著杜明謙就往啟陽宮趕去。
杜明謙差不多是被晏殊樓拽進啟陽宮的,晏殊樓鬆開手時,他的手上已經落了一圈的紅印,真是的……這人總是這般莽撞。
“昭其,昭其!”
聲音方落,晏昭其就拖著自己的小玩偶衝了出來,一見到人,連小玩偶都丟開,直接往晏殊樓的身上撲:“皇兄皇兄,抄書抄得我手好疼哇。”
“抄書手疼正常,鬧什麼!給我瞧瞧,哪兒疼了?”前邊還斥人家,一會兒就轉了語調,晏殊樓拉著晏昭其的手給他呼呼起來,“好了好了,一會兒上些清涼藥便不疼了,你也該,叫你喂嗷唔,你還喂,也不看著點。”
晏昭其淚眼汪汪地吸了吸鼻子,對著杜明謙投去了求救的目光,一雙眼閃亮閃亮的,無辜極了,讓杜明謙都無法拒絕。
“昭其還小,又怎知曉這些呢。王爺你也別怪責他了,寫了那麼久,他也累了,快去哄他睡個午覺罷。”
晏昭其偷偷地給杜明謙扯了個鬼臉,拉著晏殊樓撒嬌地打了個呵欠:“皇兄我困了,快來哄我睡覺。”
“這方什麼時候你便困了,不準睡,繼續抄書。”
“皇兄……”晏昭其嘴巴一扁,搖著晏殊樓的胳膊晃來晃去,“皇兄,我手好疼,你捨得我手壞掉麼。”
晏殊樓向來疼這個弟弟,一直都無法拒絕,無奈之下,只能帶著他入了內室,給他脫鞋除襪,抱上|床去:“成了,你快睡,我還得幫你抄書呢。”
晏昭其透過鏤空圍屏朝外一望,只見杜明謙撩袍下坐,對著那還未抄完的紙上,沾墨點字,輕巧地寫了起來。他齜牙一樂,抱著晏殊樓的胳膊就不放了:“不睡不睡,皇兄我睡不著,給我講故事罷。”
“我不會講。”
“隨便講講罷,就講你同皇嫂認識的經過罷,嘻嘻。”
“胡鬧!大人的事情你也過問,”一個榔頭敲了下去,晏殊樓臉上不可抑制地浮現了一絲紅暈,斜向外邊背對著他的杜明謙,背影婆娑,身形頎長,彷彿一陣風過便能杜明謙帶走了。
遙遠的記憶翩然從眼前掀開,以前杜明謙也總喜歡在房中靜靜地書畫,萬事萬物都難擾他,他彷彿便是一幅巋然不動的畫,只可供人遠觀而不可褻玩,那時的自己但凡心情不好,總會不自禁地走到他的房外,看著他細心讀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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