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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夏蟬還當韓筃已經睡了,叫了兩聲,忽聽床上應了一聲,忙道,“小姐可是困了?我們再不說話……”
“不必,只是一時想事走神罷了。”韓筃頓了頓,忽道,“你們將來可有什麼想頭?”見那兩個丫鬟似是一時愣住了,復笑道,“若是有,不妨悄悄告訴了我,自有我給你們做主,省得到時再亂拆了鴛鴦,倒叫你們傷心難過。”
兩個丫鬟一時都紅了臉,喏喏了一會兒,許是因為這會兒天黑著,屋裡又沒點燈,說話的膽子都大了不少。
夏蟬拿胳膊又碰了碰夏荷的胳膊,叫她先說。夏荷紅著臉,想了想,乾脆咬牙開口道:“奴婢們自幼便伺候小姐,將來是打定主意要伺候小姐一輩子的!”說著,聲音低了幾分,略帶羞意道,“奴婢也沒別的想頭,就是……就是……將來若能做個管家娘子,也好為小姐分憂……”
那邊夏蟬也笑道:“奴婢同夏荷妹妹也是一般的!管家娘子有多威風?”
“這會兒就叫上妹妹了?剛才怎麼還鼓搗我?”
兩個丫鬟笑鬧了起來,韓筃在床上則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把眼睛合了上來。怪道呢,上一世時自己為了拉攏住宋裕慈,要給兩個丫鬟開臉時,二人頗有些不情願……能做個威風得用的管家娘子,誰樂意給人做小?何況她們對那人原本就有心結?只自己傻,把個宋裕慈當成了天下少有的好男子,把丫鬟們當成了自己如何想、她們便如何做的木頭疙瘩。
“這便好,日後若是遇上了合意的,只管告訴我,定能為你們做了主。”一個,上世因小產而死,一個,自己死後忠心伺候自己留下的幼子……前世因、今生果,這兩個丫鬟如此忠心,自己今生絕不會再負了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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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著韓家的二姑娘如何?”靠在竹夫人上,白夫人向坐在側面的長子媳婦王氏問道。
王氏笑道:“母親經過見過的,什麼看不出來?媳婦見識雖淺,卻也覺著這位韓二姑娘是個好的,模樣不說,行事也頗有大家子的風範。”
白夫人欣然點頭,臉上的笑意不止:“這事還需回去再給老爺寫信商議,先把定禮給過了……若將來在一處,還要你們兩個長久相處呢。”
王氏拿起帕子掩口笑道:“不是能不能同媳婦相處,要看的是能不能同二叔處呢!”
二人笑了一回,白夫人頗為感慨的看向窗外二兒子臥房的方向:“今日這事……多虧了韓家呢。”
王氏知她心中多少也有點子擔心,怕韓家有人生出挾恩圖報的意思來,更知這位婆婆對這門親事素來熱心,便道:“這便是緣分了,不然,怎麼就是今日?就是上山進香時才生出這番事來?又叫韓家人遇上了?可見,正是天意呢。”
白夫人緩緩點頭,韓家、姜家,家風自不必提,這等事情自然會管束好家中下人不叫人亂說,只要兒女間莫因此生出嫌隙來,這倒真真可謂是天作之合了!
王氏又順著白夫的意道:“看樣子,二叔也是滿意的。”白夫人又笑了起來:“今日驚著他了,明日再讓他們處處,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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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家前院,韓樸正頭疼的指著二兒子:“還指望你來年下個場,能給我考個貢士回來,看看你寫的這狗屁不通的東西!”
韓笙垂著頭聽訓,見老父罵起人來,眨眨眼睛,抬起頭來,舔著臉笑了笑:“不過是寫給哥哥的家書,父親平日的教誨,不是說家書家書,以情意為重麼?兒子是覺著如此寫來才顯得同哥哥親近……”
這話氣得韓樸氣息連堵了三四回,拿起書信抖了抖,想幹脆丟他臉上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