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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真真轉身走出去了。
人到外頭,臉色還是黑得怕人,看女子跳舞那沒什麼,那麼多的臣子呢,她們又沒光著身子跳?可要是把這種人帶回家去?別說父母如何,自己便頭一個不樂意!
為正家風,白家可是連自家之中也不會養戲班子的。無論男女,府中無一優伶,便是家中男女僕婦,也從不養那心大愛之攀附的。如今他就算是被皇上下了天牢,也絕計不會帶那個麼東西回去!
身帶黑風的匆匆走到大門口兒,蹬上了馬,身上寒氣迸發出來依舊未曾收起,只驚得其它欲出皇子府而歸家的人家紛紛繞道而行。
白安璵眼睛時不時在四處掃過,見有不少或年少有為、或家中頗有資勢的,走的時候身邊都會多出一頂小轎。於他們來說,這不過是官場常見的饋贈吧?
白安璵不由得再皺起了眉頭,忽然想起白安珩——他也被人帶出去了,想來也應是如此。那小子要是敢把人帶出來……
腦中正想著揮拳在大皇子府門口教訓自家不成話的二弟時,就見那邊白安珩走了出來,見大哥在這裡,忙幾步過來抱拳道:“讓大哥久等了。”
見他身後沒多出什麼來,白安璵的臉色這才略好看些“嗯”了一聲,等他上馬。
後頭王氏的車子也出來了,白家眾人這才起步回家。
“大殿下送你的‘禮’呢?”雖不見他帶人,可白安璵還是要問上一問。
☆、第七十一章 青布小轎
白安珩聞聲;不由一時失笑:“那個哪能往家帶?”說著;搖頭笑道,“大哥今兒怕還是頭一遭遇上吧?兄弟自入京以來可是遇著不少回了。”什麼戲子、優伶甚至妓女;這可不是頭回有人要送他人伺候的了。
白安璵臉上一黑:“京中風氣如此?”
“是啊,這都是風雅之事。”說著,白安珩笑著搖了搖頭,“遇著的多了,也就習慣了;推脫了便是;並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從頭一次遇著的尷尬、到後來的不動聲色;也算是實踐中出經驗;忽的想到什麼;好奇朝自家大哥問道,“大哥是怎麼推脫的?”
他只是單純的好奇,自己是推脫習慣了,自有一套說詞,不傷兩邊兒的臉面。只大哥怕是頭回遇著?也不知他是怎麼說的?
白安璵忽然臉上一紅,嘴唇抿得直直的,半天方憋出一句話來:“我說我拳腳重,怕帶回去了一不留神再把人一拳打死……”
白安珩目瞪口呆,手中的韁繩脫手了都不知道,好半天,才艱難拐回頭去,默默深吸幾口氣——這招……倒是極管用,只自己學不來就是了……也沒必要學!
到了家中,二人先去書房跟白鏨說了今日的事兒,聽說大皇子送了一群舞女出來也並沒什麼意外——反正自家兩個兒子都知道分寸,不會往家帶的。
就是帶回來了,自己了也有法子再給退出去,自不會讓這等還不知是不是人家探子的女人入門呢。
二人離開書房,各回各屋。
那邊白安璵進了門,王氏便要過來服侍他更衣沐浴,卻被他反手一拉,直接帶著進了臥房……
相處了這麼一陣,王氏自是清楚——自家丈夫似不大習慣有什麼都說出來,他更樂意用做的……只現在才到家啊?他還沒梳洗呢……他身上還帶著些酒氣,臉上還那麼紅……
莫非他是吃多了酒起了興?天啊……自己的腰天天痠痛,要是讓他撒開了性子的話,明日還怎麼給母親請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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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筃這邊,也聽白安珩說了白家大哥那個“打死”的笑話兒,靠在他懷裡笑了一場,方朝他笑道:“那個姑娘可美?”
白安珩挑起她的下巴,調笑道:“不及我娘子多矣!”說罷,便低頭吻了下去。
夏蟬夏荷端著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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