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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只是快步向馬車行去。
淳于信也不阻攔,只是緊緊跟著,降低了一點聲音道,“那兩個賊人,是建安侯府的人!”
阮雲歡腳步一頓,冷道,“那又如何?”心裡卻暗歎,建安侯府派去攔劫自己的人,都是建安侯的心腹,想不到這麼快就被他審了出來。
淳于信勾了勾唇角,笑道,“那可是阮相夫人的孃家!”
阮雲歡驟然停步,霍的一下轉過身來。
淳于信冷不防幾乎撞在她身上,忙停住腳步,皺眉道,“怎麼了?”
阮雲歡直視著他,淡淡道,“殿下想說什麼?”
淳于信向她默視片刻,烏亮的眸子裡,漸漸添上笑意,笑容一點一點自唇邊漾開,說道,“城西一味居,是一個不錯的去處,不如去坐坐?”四殿下可不是好糊弄的!
敏銳的捕捉到他笑容裡的狡黠,阮雲歡不禁以手撫額。想了想,方道,“今日一早遞了帖子,舅母在等我,如果殿下不急,明日可好?”
“那我若是急呢?”淳于信挑眉。
“若是真急,進了府門左拐,穿過一道小門,那邊的茅房專待貴客!”阮雲歡將臉一沉,轉身就走。
淳于信一愕,繼而哈哈大笑,眼瞧著阮雲歡上車,揚聲道,“那就不見不散!”
阮雲歡挑了挑眉,卻不理睬,揚聲吩咐,“走罷!”
淳于堅從後邊趕了上來,納悶的問,“四哥,阮大小姐怎麼走了?你也請不動她嗎?你笑什麼?”
淳于信含笑不語,只是目送著馬車粼粼走遠。
靖安侯府府大門大開,管家帶著幾個小廝早已伸長了脖子等候多時,見阮雲樂一到,忙迎了上來,躬身見禮,“表小姐,我們夫人請表小姐直接進去!”另一邊,早有小廝報了進去。
阮雲歡隨著管家進門,見只有靖安侯夫人一人在廳裡坐著,心裡微覺奇怪,上前見禮,說道,“雲歡拜見舅母!”
湯氏一把將她拉住,笑道,“回到家裡,便不要那些虛禮。”牽著她的手,也不讓座,只是上下左右打量,嘆道,“長成大姑娘了!”
阮雲歡微微一笑,說道,“轉眼五年,雲歡自然長大了!”她重生在五年前,當時大病一場,湯氏專程趕去順城探望。
一邊說笑,一邊抬起眼睫,也向她細細打量。近四十的年紀,湯氏的容顏早已經褪去了豔麗,卻多了一份雍榮華貴,臉上滿是溫和的笑容。阮雲歡心生親近,不自覺將她的手握緊。上一世自己被毀了名聲,若不是這個舅母對自己全力迴護,自己真不知道如何應付。
兩人坐著閒話一回,湯氏問過老侯爺、老夫人身子,便問道,“雲歡,你回相府這幾日,那個女人可曾難為你?”語氣裡絲毫不掩飾對秦氏的厭惡。
阮雲歡見她眸子裡全是關切,不由心中感動,握著她的手,柔聲道,“我娘雖然不在,我終究是爹爹的嫡長女,她能將我如何?”
湯氏不以為然的搖頭,說道,“這滿帝京的人誰不知道?右相夫人悍妒,在相府中隻手遮天。阮一鳴畏妻如虎,莫說不敢納妾,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你娘去時,他身邊本來還有四個妾室,短短不過兩年,便死的死,賣的賣,一個不留。如今你爹爹三十好幾的人了,落得膝下無子!”
這些話阮雲歡倒第一次聽說,奇道,“這話舅母如何聽來?”
湯氏輕嗤一聲,說道,“那幾年,滿帝京豪門大宅裡都傳遍了,還有什麼不知道的?都說阮一鳴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被一個那樣的女人拿捏。建安侯府算來也是豪門旺族,那女人也是嫡女,怎麼如此上不了檯面!”
阮雲歡倒不在意旁人如何看待阮一鳴,更不在意如何議論秦氏,她心裡想的,卻是湯氏那一句“隻手遮天”,想到阮一鳴懼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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