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日出東方催人行,不及夕陽懂我心(第2/4 頁)
最大的精神財富。無論如何,活得優雅些。人生不是都稱心,生活不是都如意。生活不簡單,儘量簡單過,人生不完美,儘量開心活。
我不知道,為什麼來這兒,又為什麼來到這叢樹下獨自站著。不知不覺的就順著兩隻腿,流浪吧,放逐吧……
霧是流動的,沒有頭腦的四處遊動,是有手掀動,還是有腳踢踏,還是幸災樂禍的瘋跑……每個人都會流浪吧……
太陽出來了,馮劍停止了胡思亂想。
下樓出了酒店,又往古城走去。這次他先去了南城門,遊客並不因為有霧氣而減少,只是很多人都戴上了口罩。
馮劍買了一張通票,獨自閒逛起來。
南門迎納著東南方的和薰之風,平遙人就稱之為“迎薰門”。馮劍先去了平遙衙門,看到了它整體的佈局,縣衙配置著衙門、儀門、牌坊、大堂、宅門、二堂、內堂等,無論從建築佈局,還是職能設定,都堪稱是皇宮的縮影。
瘮人的刑具,威嚴的山水朝陽圖公堂,恰好有審堂的表演,一位“縣令”操著抑揚頓挫的北方音腔升堂斷案,有模有樣,只是一些現代熱詞不時“穿越”到表演現場,莊嚴膽顫的氣氛被鬨堂大笑代替了——大家都喜歡娛樂了。
城隍廟在路的右邊,位置的設定體現了它的重要性,甚至超過了縣衙。牌樓形建築是全木質結構,進入其中是一條甬道,兩旁立著十二生肖像,建築佈局帶著明顯的晉文化特色,大氣、奢華,有內涵。
如果朵朵在,她的解釋會更專業吧?——馮劍心裡一動,然後搖搖頭——這裡也有個衙門,一個陽間一個陰間,都是斷案的地兒。
財神和灶君二神的道場,都獨立的庭院,三人互不干涉。人們為了精神寄託創造了神,然後就把自己交給神。
走過欞星門,馮劍進了文廟,據說這裡佔據“國內六個之最”,大成門內,古木參天,黃葉蕭蕭。
馮劍優哉遊哉的看看楹聯,瞧瞧雕塑,瞅瞅斗拱,太多的遊人,嘈雜的聲音,讓這本該肅穆幽靜的學院變成了“鬧市”,他溜達了一圈,就出來了。
太鬧騰了,大街上也是熙熙攘攘,馮劍進了一家羊肉泡饃店,隨便吃了頓午飯。他想還是去城牆上透透氣的好。
下午的遊人依然沒有減少,馮劍登上古城牆,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讓他豁然開朗了些。
平遙古城門有六道,東西各二。鳥瞰平遙古城,形同一隻欲行未動的烏龜,“龜”頭南尾北,東西四門比擬為龜之四足,民間就有“龜城”之說。南門之外,河水蜿蜒安詳而過, “龜前戲水,山水朝陽”的理念。
平遙古城,漫天黃土的黃土高原也掩蓋不了她的絕代風華,平遙城裡青磚灰瓦,亭臺樓閣,都原模原樣地保持著初時風範。每一條小街都相互連通,那種感覺就像是走進了古老的故事當中一般。現代化的氣息被高聳的城牆遮蔽在古城之外,彷彿時光倒流五百年。
太陽高照,秋風習習,這裡的古城牆雖然不能和西安城牆的帝王氣息相比,卻也古韻綿長,似乎這裡的時間變得漫長了一些,你可以隨心所欲,悠閒自在的笑看雲捲雲舒。
馮劍收回了目光,想沿著城牆走走,看到一箇中年男人的背影,一動不動的坐在垛口上,有些刺眼,也有些煞風景。
馮劍也懶得再看,就慢慢的溜達起來,慢慢理解世界,慢慢改變自己。
有了財富就會建一座城池保護,人也就越聚愈多,不同的習俗交流、碰撞、融合成一種地域文化了。
平遙曾經就是當時全國的金融中心——票號、鏢局數量和規模讓人瞠目。交通不方便的平遙憑什麼成為“中心”呢?僅僅是誠信嗎?
馮劍邊胡思亂想,一邊任由自己的雙腿牽引著他。譙樓造型古樸、典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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