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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只能說是我們竟然遇不上大多數把‘結婚'當成理所當然的人。”
“所以,我們才來相親啊。”朱靖明用著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傷說道。
“然後,還心繫著他們。”她脫口說道,尷尬地看了朱靖明一眼。
朱靖明乾笑一聲,沒有反駁,算是預設地接受。如果一段感情可以輕易地忘記,那麼它便不夠認真到足以被稱為一段感情。
“真奇怪,年紀小的時候,怎麼會覺得相愛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情。”她嘆氣。
“因為長大了之後,我們活在一個被規範的社會里,凡事不是隻要自己喜歡,就可以毅然決然、義無反顧啊。”他也嘆氣。
汪筱寧彷佛被朱靖明的話紮了一針,她咬住唇,如坐針氈般地不安了起來。
她還是活得像小時候,只單純地愛她所愛,可雷家驥和朱靖明一樣,有著他們的家庭要考量啊。
那她是不是逼雷家驥逼得太緊了?她明知道雷家驥給她的一切,已經是他所願意給予他另一半的最大極限了。
“我們的對話好沉重。”朱靖明一看她仍然揪著眉,便咧出了一道笑,想讓氣氛開心點。
“我們來喝酒!一醉解千愁!”汪筱寧招手向服務生叫來兩瓶啤酒,和他一起幹杯。
她現在要把肚腸裡的憂愁蟲和腦子裡的煩惱蟲通通灌醉,不然她會等不及雷家驥和她聯絡,便直接衝回他家拚命地向他要答案。
可是,她又好怕他的答案啊!汪筱寧一念及此,一口氣便喝掉了半瓶啤酒。
“我們一起喝酒好嗎?”朱靖明倒有些顧忌。
“我平時常陪著我男友喝酒,算是小有酒量,你不用擔心我。”她當然知道心情不好的時候容易喝醉,但是朱靖明是姐姐的好朋友,她不害怕。
況且,朱靖明的樣子看起來比她更容易醉。汪筱寧看著喝啤酒喝得比她還兇的朱靖明,發現他正用眼尾餘光偷看桌上手機是否有來電。
朱靖明“也”在等他女友來電話吧?
不知道雷家驥現在在做什麼?會不會也正在和他的相親女友喝酒?汪筱寧不敢再想,連忙招手讓服務生再幫他們送半打啤酒來。
愛哭鬼,不準哭。汪筱寧警告著自己,連忙又開了一瓶啤酒,非常霸道地決定要用酒精來把眼眶裡的淚水偷偷逼回肚子裡。
可他怎麼還不打電話來呢?汪筱寧玻ё叛郟�蛔躍醯匱ё爬準益骺慈說難�櫻�勺潘�稍謐郎系氖只���
“我是隻小小鳥!飛就飛!叫就叫!哈哈哈……”
汪筱寧從沒試過喝醉酒大聲唱歌的感覺,因為她在雷家驥面前多少總是要顧及形象。
可是,她現在發現大聲唱歌,唱得自己震耳欲聾,是件挺爽快的事。反正雷家驥沒打電話來,也沒來找她!
“你住的地方好亮。”朱靖明摀著耳朵,搖搖晃晃地走在汪筱寧的身邊,控訴著兩旁矮牆上的一排日光燈。
“對啊!亮得我都睜不開眼了!”原來酒精會讓人產生嚴重幻覺,讓她覺得灰暗的巷子突然明亮得很像在拍電影了。“咦,還有攝影機耶。”
汪筱寧站到巷口攝影機的前面,高高興興地笑著打招呼。“大家好,我是汪筱寧。以後,請多多指教。”
“耍寶。”朱靖明指著她的臉大笑出聲。
“咦,我家呢?”汪筱寧在原地轉了幾圈,突然蹲下身,奇怪地對著眼前的老公寓上下打量了起來。
“你喝醉了,連你家都認不得了。”臉孔紅通通的朱靖明嘲笑著她。
“可是這是我家的門牌號碼,8號沒錯啊。但是,大門長得和平常不一樣。”汪筱寧拿出鑰匙,左插右弄地就是打不開門。“門鎖好像換了。”
“這裡寫著‘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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