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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摘掉,高中生偵探的目光不可避免地柔軟了幾分,“你不也是……那麼固執嗎……”
“好吧,”琴酒最終還是拿這個固執的傢伙沒辦法,“把你頭上的汗擦擦,那個警察已經走掉了,你要怎麼做?”
存放舞臺道具的屋子被人從外面開啟了一條縫隙,隨著外面透進來的光線,有個人影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目標十分明確地走向放著一堆捲起來的地毯的方向走去。在他彎下腰伸出手準備從裡面拿出什麼的那一刻,燈光突然亮了起來,俊朗的少年偵探走了進來,明亮的眼睛裡閃動著狡黠的光芒:“果然,真正的兇手就是你,天野翔一。”
舞臺導演從地上直起身,表情依然鎮定自若:“你在說什麼啊,犯人不是三浦嗎?”
“那是一個圈套,”工藤新一臉上露出志在必得的自信笑容,“為了找到能夠證明你就是兇手而設下的,一個圈套。”
“我、我為什麼……”天野翔一的笑容裡帶著幾絲被誤解之後的苦惱,“我沒有不在場證明的時間只有幾分鐘而已,在這麼短的時間裡……”
“如果殺人現場就在這裡的話,你也是有可能成為兇手的。”工藤新一絲毫不被影響,看了眼四周的擺設後繼續道:“在這裡殺害了華蓮小姐而不知道怎麼辦的你,有兩個理由會讓你想到把屍體吊起來——”
少年偵探伸出食指:“第一,偽裝成恐嚇信上採用的提線木偶一樣的手法殺人,將大家的注意力轉移到寫恐嚇信的人身上;而另一個理由就是,為了掩蓋真正的殺人手法。”
“真、真正的殺人手法?”走到半路卻被工藤新一一個電話叫回來的目暮警部好奇地插嘴道。
工藤新一看向舞臺導演:“你這麼做的目的,不是吊起屍體,而是為了讓屍體墜落,以掩蓋你砸死死者的真正手法。”
“掩蓋砸死死者的手法?”目暮警部有些跟不上少年偵探的思路。
琴酒走到放置著電腦的桌前,調出了之前向工藤新一展示過的那段影片,影片上,壽華蓮被吊起的屍體上,因為姿勢使得頭部向後仰起,頭髮因為重力的作用而下垂,可是有幾縷頭髮卻以奇怪的形態粘在了頭皮上。
“那是血跡,”工藤新一道,“這個地方之前已經有了傷口,從這裡流出的血將頭髮粘連在一起,而且呈現出凝乾的狀態,但是等壽華蓮小姐的屍體墜落後,大家卻都會以為那處傷口是墜落時撞擊到地板上造成的。你就是利用了這個錯覺,掩蓋了壽華蓮小姐的真正死因。”
天野翔一臉上的表情逐漸僵硬起來。
“所以,你就是殺害壽華蓮小姐的兇手。”工藤新一的手指指向了他。
“只憑頭髮黏在頭上就判定我是兇手嗎?這樣豈不是太沒說服力了?”天野翔一臉上的表情只僵硬了一瞬,“你說華蓮小姐頭上的血跡已經幹掉了,也就是說她是在登臺很早之前就被殺害的,可是那時候我一直在跟員工在一起,而且在8點45分時你和經紀人小姐也來過這裡不是嗎?”
“沒錯。”工藤新一點點頭。
天野翔一繼續道:“如果我在這之前就已經殺害了華蓮小姐的話,那屍體被藏在了哪裡呢?”
“你自己藏的難道忘記了嗎?”工藤新一學著琴酒的樣子挑起眉,“不是藏在那邊的三個箱子裡了嗎?”
天野翔一臉色一變。
“之前來這裡找華蓮小姐,與案發之後再來到這裡時,這間屋子給了我一種極其不協調的感覺,其實是……”工藤新一慢慢踱步到牆邊擺著的油漆桶那裡,“這些油漆桶的數量,前後有了變化。”
看到天野翔一變得蒼白的臉色,工藤新一勾起唇角:“我之前來這裡時,這邊的油漆桶被擺成了三列;而現在……只剩兩列了,”他伸手撕開旁邊箱子的膠帶,“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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