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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對講開著……”李傑明看了一眼楊旭:“你還忽略了一部對講,小川失蹤的時候身上也帶著對講機。”楊旭恍然大悟的說道:“在這大雨如注的夜裡兇手再次的砍下死者田園的人頭,然後扔進屋內,利用小川的對講機喊話嚇唬我們,對我們進行心理上的瓦解,一旦我們警方猶豫或立場動搖,兇手就可以肆虐無忌的橫行了……可老羅剛剛的舉動該怎麼解釋呢?”
李傑明深深的吸口氣說:“是呀,老羅為什麼想上吊呢?他又是從哪弄到的繩子呢?”
楊旭低沉的向李傑明說道:“隊長,你說會不會是那個女鬼回來了?”
李傑明看著楊旭:“這話別讓陳局聽見,陳局聽見了非斃了你不可,哪來那麼多的神鬼,如果人死了真的可以變成鬼魂報仇的話,抗日期間中國死了那麼多的冤魂,早就把小日本平了,現在還能輪到它猖獗嗎?”
“頭兒你剛剛去村民家有什麼發現嗎?”
李傑明搖搖頭:“看來所有的疑問都要從四十年前苗玲的自殺案查起啊。”
房外的雨漸漸的小了許多,空中卻還在電閃雷鳴。
李傑明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是一條簡訊,發信人是趙小川。簡訊只有八個字:怨靈索命,介入者死。李傑明看完簡訊後回撥了過去,可語音提示對方已經關機。隨後任菲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隊長,劉志國的人頭不見了!”
雨終於在後半夜的時候停了。
任菲從縣醫院的停屍房出來後,與法醫李皓匆匆的向醫院四樓走去,準備提取劉志國的病例。在經過一樓大廳的時候,空曠的大廳內一個穿著雨衣拿著一把紅色雨傘的人坐在長廊的凳子上,那人低著頭,寬大的雨帽遮住了大半張臉。
上到三樓的時候,任菲對李皓說:“剛才那個人怎麼看上去怪怪的,雨都停了還穿著雨衣而且手裡還拿著把雨傘。”
李皓輕鬆的笑了一下說:“也許是看急診的,在等什麼人。”
兩人來到四樓的心腦科,任菲來到護士站對值班的護士說:“值班的張主任在嗎,我們之前透過電話的。”
說話間,護士站一側的房門被開啟了,從門縫中擠出一個腦袋對著任菲說:“進來吧。”
任菲與李皓二人來到醫生值班室,張主任打著哈欠遞給任菲一份病歷:“這是劉志國的病歷。”任菲粗略的看了一下,她指著其中的一項問張主任:“死者有輕度的精神分裂症?”
那張主任搖搖頭說:“這個我不太清楚,劉志國不是我的病人,我只是今晚值班而已。”
“患者患有輕度的精神分裂症,時常產生幻覺。”任菲看著病歷小聲的嘀咕到。李皓湊到跟前,看了看病歷對任菲說:“明天我去聯絡死者的家屬。”任菲點點頭,張主任有些不耐煩了,他敷衍道:“你們明天再來吧,明天正好是劉志國的主治醫師值班。”
任菲盯著張主任說:“張主任,劉志國的人頭不見了,就在貴醫院的停屍房裡被人砍下了頭。”張主任張著嘴驚訝的問:“什麼時候?”任菲將病歷放進隨身帶來的檔案袋內說:“大約在一個小時之前。”張主任臉色驟變目光虛散的射在某一個物體上。
任菲看著失態的張主任問:“你怎麼了張主任?”
張主任搖搖頭說:“沒事,最近胃有點不舒服。”
“那我們就不打攪你了,你早點休息吧”說完,任菲與李皓便離開了值班室。出門後,任菲拽了拽李皓說:“你剛才看見張主任的臉色了嗎?”李皓點點頭說:“看到了,他應該知道些什麼事?”剛走到樓梯口,張主任便從後面慌慌張張的追了上來,對著任菲和李皓神秘的低聲說道:“警察同志,劉志國在住院期間有個穿著雨衣的人曾經來看過他,待那個人走了之後,劉志國每次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