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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隱蹙著眉,“舅母想岔了,她一直在府裡,沒有出來過,您先別急,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很快就有訊息了。”
趙氏半信半疑,見秦牧隱神情坦然自若,她又想起一事,“牧隱,你告訴我,去年你媳婦做的那事你知道不?”她看著秦牧隱對黎婉不冷不熱,夫妻一點不歪膩,莫不是他心裡還有青青就是了解黎婉是個什麼樣的人,想著想著不管哪一種,她想到了一個法子,夏青青,名聲已經毀了,京裡邊沒有人敢娶她了,可是,牧隱不同,他與青青青梅竹馬,夏氏對青青像自己閨女,要是她求夏氏幫忙,夏氏看在青青可憐的面上也會答應青青給牧隱做平妻的吧,她要的不多,只是希望青青有人照顧,做妾是不可能的,她不能委屈了她。
夏氏說了不想青青做兒媳,可是平妻的話,她可以當黎婉是兒媳,青青是閨女,越想越覺得有戲,夏氏神色輕鬆不少,再看秦牧隱,目光也緩和了許多。
“那件事是我沒及時阻止,她也是被嫉妒矇蔽了,舅母還是想想當下這事吧!”秦牧隱喝了一口茶,算是認下去年之事,正這時,夏文邦怒氣衝衝回來了,沒注意秦牧隱在屋裡,怒道,“你去查查外邊的流言怎麼回事?青青的事是不是和牧隱媳婦有關!”
“舅舅!”
秦牧隱出聲打斷他的話,“表妹的事和黎婉沒有關係,具體的我已經讓人去查了!”天色還早,夏文邦回府定是禮部出了事,他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夏文邦在衙門聽到了風言風語,覺得沒有臉面回來了。
夏文邦轉身,見秦牧隱站在一側,面色尷尬,剛才真的是氣急了,禮部尚書快退下來了,他還存著再上一層樓的心思,這種事一出,考核的話只會說他夏府名聲不清白,他就在侍郎止步了。
夏文邦身高近七尺,身材壯碩,可是面容清秀得很,眉清目朗,鼻若懸樑,年輕時溫文爾雅,今時更多了一份沉澱凝重的氣質,和黎忠卿不同,黎忠卿多是儒雅,夏文邦多是穩重端莊,他穿著一襲暗黑色的官服,膝蓋和腳踝處粘著了草叢中的露水,夏文邦感覺到膝蓋的涼意,一路上他走得很急,實在是沒臉見人再者就是氣氛,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和他官職相當的禮部另一名侍郎,打敗了他,禮部尚書退了後,尚書之位他的機會就大了。
“牧隱來了啊,可知到底誰在背後搞的鬼?”夏文邦語氣冰冷,對這個侄子他看不透,而且他不是巴結人的主,只不過有一說一罷了。
正這時,全平回來了,站在門口,秦牧隱走上前,全平湊到他耳朵邊悄悄說了三個字,秦牧隱目光狠戾,隨即嘲諷一笑,“你先退下吧,先回侯府給夫人通個信,她怕是知道了!”
又叮囑了全平一番。
全平一走,趙氏就問他是不是查出來了,秦牧隱點頭,安慰她,“舅母別太擔心,我先去進宮面見皇上!”說完急匆匆走了,趙氏還欲說什麼,張了張嘴,終究一句話也沒說出口。
而另一邊,不等全平回來稟告,黎婉去靜安院給老夫人請安,通途遇著給她請安的下人眼神怪異,黎婉看了看她的裝扮確認沒問題後,接著往前,快到靜安院門口了,張媽媽叫她,黎婉轉身,見她氣喘吁吁,好似很著急,臉色潮紅,胸口上下起伏著。
“夫人!”
黎婉頓足,感覺哪兒不對勁,“張媽媽可是有事?”
張媽媽平緩了呼吸,四周打量了一眼,府裡的人怕都知道訊息了,夫人這時去靜安院,江媽媽不會給她好臉色,雖然他們在府裡二十多年了,可是,她們都怕江媽媽,縱然在下人眼裡,她們很恐怖,可是,知道江媽媽秉性的人才清楚江媽媽才是府裡最厲害最陰狠的人。
張媽媽張了張嘴,“夫人,老奴有事與您說,不若先回去?”
黎婉腦子一轉,知道定是發生了什麼事,看看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