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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咕隆咚的地窖裡,空氣顯得沉悶而又cháo溼。好在並不太冷。地面還鋪上一層枯黃的野草。
太多的人走過了,地面的枯草已經結成了一團,乾巴巴的陷進泥土裡,透出一股子淡淡的黴味兒。
偏偏就是這樣的地方,裡面卻是密密麻麻的擠滿了衣衫襤褸的人,有男有女,以健壯的漢子居多。
不消呂義吩咐,著急的臧霸等人已經挽著袖子,帶人撲滅了附近的烈火。張遼打頭,高順隨後,一前一後的保護著呂義進入地窖之內。
有機靈計程車卒,火速拿出火折,點燃了幾個火把照明。
黑暗的地窖待的太久,陡然眼前出現火光,很多人的眼睛都是忍不住緊閉,腦袋低低的埋下。
也有人目光兇狠,強忍住眼睛的不適,瞪大了眼睛,狠狠的盯著進來的人,一副要吃人的可怖嘴臉。
呂義粗略的看了看,健壯的漢子的約莫佔了一半。都是原來孫觀的部下,不肯倒戈,被吳敦命人關在了這裡。
地窖的味道可不好聞。成功的救出了眾人,呂義並沒有多待的意思。除了留下孫觀,安撫這群忠心的手下。自己則是帶著張遼等將快速的走了出去。
雖然偷營成功,泰山軍的叛將卻是一個也沒有抓住。這讓呂義極其不爽。憤憤然的召集眾將,準備商討下一步的對策。
營地之中,屠殺持續了整整一夜,除了少部分泰山軍跟隨吳敦等人逃命,其餘的泰山軍,全部被殺。整個營地,完全變成了一片修羅場。
幷州軍安全貫徹了呂義的軍令,不要俘虜,一個不留。大地染血,人來人往中,只留下一行行凌亂沉重的血腳印,
勝利來之不易。幷州軍徐州屢敗,如今突然連續兩次打了勝仗,jīng力過剩的悍卒紛紛發出鬼哭狼嚎的歡呼,那樣子,比自家婆娘生了大胖小子還要高興。
“主公,這群小子鬧得太歡了,等我去教訓他們一頓!”
營地之zhōng ;yāng的茅屋,原本是泰山叛將議事的地方,如今卻成了呂義幷州軍商議軍情的重地。諸將紛紛在坐,神情肅穆的交談著今夜的戰事。
冷不丁被屋外的鬼哭狼嚎影響,張遼的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陷陣士軍紀嚴明,自不會那樣亂叫,很明顯,吼叫的肯定是自己的部下。
這讓張遼有些難堪。尤其是還有臧霸等人在場的時候。他覺得有必要豎立自己嚴以治軍的風範。
呂義對臧霸的重視,很讓張遼這位幷州軍的老將,覺得有些不是滋味兒。
側耳聽了聽。屋外的嚎叫聲越來越多。粗獷的吼叫中,帶著濃濃的喜悅之意。呂義不禁大感欣慰。
暗道老子好不容易領兵打了勝仗,士卒的歡呼,不就是對自己的肯定嘛,哪裡還會阻止,巴不得所有人都過來讚揚自己。於是大度道:“算了,難得將士們高興,就放縱他們一次吧!”
“雖如此,今晚過後,主公還須嚴明軍紀,不得對士卒放縱太過。”偷營獲勝,袁渙這樣的文臣自然趕了過來。張口的第一句話,就讓呂義大大的不喜。
偏偏呂義又不能生氣。畢竟,袁渙說的是忠言,雖然逆耳,呂義卻不能不聽。趕緊端正了儀態,肅容道:“張將軍,此事就交給你了!”
見呂義聽取了自己的意見,袁渙微微點頭。露出滿意一笑。心中被迫投靠幷州軍的委屈,也消散了許多。
呂義欣然納諫,表現的頗為開明。陳宮的心頓時火熱了起來。
身為幷州軍唯一軍師,資格最老的文臣,怎肯讓袁渙專美於前,努力表現道:“主公,我軍雖然小勝一場,但吳敦三人的兵馬還在,當務之急,我們當趁勝追擊,不能給他們喘息的機會。”
“軍師所言甚是!”只是一場小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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