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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尼斯電影節,現在什麼感覺?”
蘇烈輕輕一笑,非常謙虛地道:“這是我第一次參加這麼大的國際影展,感覺非常新鮮。我們這些做導演的拍電影出來就是想跟觀眾分享,對我來說這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機會,可以得到來自不同國家觀眾的反饋。”
“同樣是韓國短片電影節的獲獎影片,《訊號》入圍了,而《呼吸法,第二章》卻沒能入圍,你怎麼看?”
《呼吸法,第二章》本來就不怎麼樣,沒入圍挺正常的。
當然這種實話還是不說的為好,蘇烈笑著道:“可能《訊號》更符合電影節選片委員會的口味吧!”
“很多讀者認為《呼吸法,第二章》沒有入圍是義大利人在報復,你怎麼看。”
蘇烈有些愕然,他不是球迷,雖然知道韓國贏了義大利,但並不知道這事的後續發展,因此他並不清楚記者所謂的報復到底是什麼意思。
事情是這樣的,在韓國戰勝義大利不久,義大利俱樂部佩魯賈俱樂部就中止了與韓國球員安貞煥的合同,正是安貞煥正式踢進的金球導致義大利隊在世界盃中出局的。佩魯賈俱樂部主席高奇說,我是一個愛國的人,我認為他的行為不僅是對義大利榮光的侮辱,更是冒犯了這個兩年前接納他的國家,我不願意付錢給一個有損義大利足球的人。
7月27號,威尼斯電影節公佈提名名單,《訊號》赫然在列,但《呼吸法,第二章》卻榜上無名。同樣是短片,同樣是韓國短片電影節的獲獎短片,《呼吸法,第二章》拿的是最高獎,《訊號》拿的只是第二名,因此在一些韓國記者和觀眾看來,這就是義大利人在報復。
釋出會的現場就有韓國記者質問電影節的新聞發言人,為什麼《訊號》入圍了,而韓國電影《呼吸法,第二章》卻沒有入圍?是不是故意針對韓國電影?
新聞發言人解釋道,李滄東導演的《綠洲》都入圍主競賽單元了,我們怎麼會針對韓國電影,這根本說不通。《呼吸法,第二章》不錯,但其他影片更好,我們只能忍痛割愛。
這話無疑很有道理,主競賽單元都讓你們進了,卻為難你們的短片,至於麼?但在很多韓國觀眾和媒體看來,《綠洲》能夠入圍是我們有實力,不讓《呼吸法,第二章》入圍就是你們不講道理,就是你們在報復。
蘇烈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委,不過他覺得金萬吉這話有點離譜,這傢伙腦洞大開了吧,對這事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評論,他當然不可能說電影節的不是,這事電影節本事並沒有錯:“應該不會,電影節有必要故意為難一部短片嗎?”
“那你覺得《訊號》是靠什麼贏得電影節青睞的?”
剛剛說《呼吸法,第二章》沒入圍是義大利人報復,又問《訊號》靠什麼入圍,這什麼意思,是說訊號不該入圍麼?蘇烈眉頭一皺,雖然沒有發作,不過臉色有些冷了:“應該是表現手法比較獨特,反應的東西能引起大家的共鳴吧!”
“鞏俐是評委會主席,對《訊號》獲獎是否有幫助?”
蘇烈的臉徹底沉了下來,他確信金萬吉就是來挑事的,說得老子好像只能靠關係拿獎似的。他有點搓火,冷冷地道:“鞏俐能出任戛納電影節主席是中國電影的驕傲,如果韓國有這樣的演員,你們也一定會驕傲的。不過我入圍的是短片單元,她是主競賽單元的評審團主席,也不知道她會不會來看我的片子。”
這話既然諷刺了韓國沒有鞏俐這樣的演員,又告訴了對方,我跟鞏俐不是一個單元的,我拿不拿獎跟鞏俐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可能金萬吉沒有聽出這話的嘲諷之意,他沒什麼反應,繼續問道:“你也看過《呼吸法,第二章》,對這部片子怎麼評價?”
蘇烈本來對這片子就沒什麼感覺,冷淡地道:“還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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