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命案(第2/3 頁)
前解下屍體。彪子趕緊抱住他,說道:“老爺節哀,破壞了現場,官差就不好追查兇手了。”
王大發悲痛難忍,低聲喃喃自語:“是誰,是誰殺了我兒子啊?有什麼仇怨,非要要殺人啊。”
白髮人送黑髮人,王家長工們也是一陣心酸。
彪子扶王大發靠在一棵樹坐在地上,又吩咐其餘人散開看護好現場。
他很小就跟著王大發,早先年跟著王大發走南闖北,頗有幾分見識,看著王大發悲痛模樣,他心裡也是難受異常。
很快官差就到來了。
鄉亭長龍大年親自領著一群差役走進樹林,對眼前的一幕也是非常震驚,臥虎坪多少年不曾發生如此慘烈的案件了。
他也不廢話,他立馬吩咐幾個幹練的差役勘察現場,收集線索。
“老哥,節哀,你放心,我一定全力抓捕兇手,給老哥你一個交代。”王大年扶起王大發,把著他的手臂,保證道,語氣哀沉。
王大發老淚縱橫,緊緊抓著龍大年的手臂,幾乎泣不成聲。
龍大年心裡明白,王大發作為本地最大的地主,勢力不可小覷,兼他對鄉亭的工作也是非常支援,對他們這些官員也是時有孝敬,是以他對這件案子是非常重視的。
很快差役勘察完現場,檢查了屍體,便示意王家人可以帶走屍體了。
彪子指揮王家長工收撿地上碎骨一併包在被子裡,叫抬回家去,王大發扶著屍體一路哭的死去活來。
彪子留下來跟蹤案件偵查情況。
一個四十來歲的差役過來對龍大年彙報道:“亭長,經初步勘察,死者系被人用鈍器大力擊打頭部而死,從現場的腳印來看,作案者至少三人,除了綁屍體的布繩,其他現場沒有遺留下有價值的線索物件。”說完他遞上一條灰色布繩。
龍大年接過布繩檢視一番,看不出什麼線索來,轉頭問彪子道:“這條繩子可是你家的?”
彪子盯著仔細打量一番,搖頭道:“家裡從來不曾用過這種繩子。”想了片刻,他又道:“這就是用破舊衣物編制的繩子,農村好多人家都使用這種繩索。”
龍大年皺著眉頭,單憑一條繩索自是難以找到兇手,他還繩索給差役,又問:“老鍾,可還有什麼發現?”
那差役思索片刻,沉聲道:“死者頭部幾乎被一擊打掉一半,行兇者必定力氣很大,屬下猜測,此人要麼天生神力,要麼就武功非常高強的人。”
龍大年皺眉道:“你是說,作案者可能是練武的,而且功夫很高,或者就是武師作案?”
差役點點頭,他傾向於就是武師做的,一般人哪有那麼大的力氣。
彪子一旁聽了,心裡也是驚恐不已,案件居然牽扯到武師,情況就複雜了,“得趕緊把訊息報告給老爺。”他心裡想到這裡,便跟龍大年個告辭,匆匆趕回王家大宅去了。
龍大年此刻內心也是有些忐忑,可能涉及武師,就不是他一個小小的亭長能應付的了了。
留下幾個差役繼續偵破案件,龍大年帶了餘下人匆匆趕回亭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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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日落,整個西邊天空被染得一片血紅。
劉遠洲在河灘大柳樹下打完一遍梅花拳,收了功,他抹了抹額頭如漿的汗水,正要往回走。
突然遠處跑來一個大漢,光亮的腦門套著一個金光閃閃的箍子,眨眼間便來到劉遠洲跟前。
夕陽下,大漢渾身彷彿籠罩著一片火。
“劉遠洲,你敢欺騙灑家,看打!”那大漢大喝一聲,舉起禪杖對著劉遠洲當頭砸下。
劉遠洲呆了,他身體彷彿被凍結了,竟一動不能動,眼睜睜看著禪杖砸向自己的腦袋。
“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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