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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永遠不能像正常人那樣行動。他的父母和醫生,只知道寵著他,哄著他,讓他做那些不痛不癢的活動。他們以為貝克實際上能走能跑,所以只要循序漸進就可以讓他自由活動。可他們一點也不瞭解貝克,不去逼他挑戰自己的極限,他就打不破心裡面那層禁錮。”
艾薇冷笑說:“你說得好聽,可從小到大,我看得最多的就是你不許他這樣不許他那樣,他要是稍微自作主張,你就會大發雷霆,甚至後來延伸到牌桌上。”
“艾薇,你也不懂你的父親,他的內心就好像在玩一個極限的遊戲。開著車高速奔向懸崖,直到離崖邊最近的地方才緊急剎車。要是不被逼到拼命,就不能靠近崖邊,但要是稍為衝過了火,就會墜入崖底。他從醫院出來之後,我們籌備結婚,因為一句氣話,他就自己去接駁新房的電線。結果被電擊得整個人撞在牆上。他的體質一直不好,那次幾乎把脊椎撞斷。”
兩個人此刻靠得近了,艾薇聞到麗莎身上那熟悉但又混雜著陌生的氣味。想起先前她賭咒中說過的話,聯想起這些年她經歷過的事情,厭惡和惱恨又湧上心頭。她霍然站起來,在麗莎的面前指著她大聲斥責道:“那就是你將爸爸當成一件玩具的原因嗎?他以前雖然行動不便,但他的思想是自由的。自從你讓他站起來之後,他倒是可以自由行動了,可他的思想卻被你禁錮著。從他從輪椅上站起來那一刻起,他只是變成你的扯線木偶罷了,並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
麗莎猛然打了一個激靈,她怔怔的重複著:“我讓他可以自由行動,卻禁錮了他的靈魂?”
艾薇抓著麗莎的雙肩不住的搖晃哭訴著說:“我爸爸明明又好轉了很多,我們兩個已經開始重新過正常的生活了。你為什麼又要出現在我的面前,你還害我被關在這裡。我不敢通知爸爸,怕他受不住這個打擊。三年前你拿走了我們的一切,現在弄得自己一無所有,你還回來幹什麼?你還害我們害得不夠嗎?”
麗莎抱住艾薇,在她的耳邊輕聲說:“艾薇,你不會有事的,我有辦法救你,但這件事不可以讓基茨知道。”
艾薇用力捶著床,嘶聲叫著:“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你!”只是她再也沒有力氣從母親的懷裡掙脫開來了。
“奇怪了,你既然沒有通知貝克,那基茨還在等什麼?”
“我叫歐文通知了曉翎姐姐,她一定在想辦法救我們。”艾薇的眼睛裡又閃出了希望。
“那個姓方的女孩?她的心腸雖然不壞,但基茨的狠毒,你們都是想不到的。事情沒那麼簡單,要是危及到她自己,她是不會冒這個險的。我們……還是要靠自己。”
此刻,方曉翎正在面臨艱難的抉擇。
當她贏到足夠的籌碼,離開這個房間的時候,現場響起了稀稀落落的掌聲。現金桌上很少有這樣的情景,這是她同時作為美女和勝利者的一種殊榮。雖然前途仍然未卜,方曉翎還是很享受這片刻的輕鬆。牌桌上的對手看著她離開,夾雜著慶幸和不忿的目光;沃克和她握手,淡淡的說出“GoodJob”這樣的話;觀眾主要投向她手裡那疊籌碼的那份羨慕。這些都是她在賭場裡從來沒得到過的重視,讓方曉翎衷心覺得,之前的艱苦努力都是值得的。
60000美元,600張嶄新的100美元鈔票,握在手裡,這是方曉翎從來沒有親眼見過,親手掌握過的鉅款。雖然價值一樣,剛才在牌桌上還是生硬的籌碼,可以縱情推出去放手一搏。此刻變成了厚厚的一疊拿在手中,沉甸甸的壓在手心上。方曉翎飛快的數了一次,壓抑住想再數一次的衝動。她從來沒覺得數錢有這種說不清楚的愉悅感覺,那和錢的價值似乎並沒有關係。然後再想到剛才那次驚心動魄的詐唬,想到這疊鈔票差一點就屬於氈帽老頭了。方曉翎的手掌緩緩擦過鈔票的表面,以掌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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