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開枝散葉(第3/4 頁)
本左邊應該坐著東方立的椅子,因東方立閉關修煉無法出席,只能讓它空著。兩新人拜完後。那鄭氏扶起新娘,東方化跟著站起。
待鄭氏從袖袋裡掏出兩個紅包,分發給兩位新人後,東方破與段氏坐上了堂上大座。東方破和段氏分別扶起東方化和新娘後,同樣各給兩新人一個紅包。
拜見禮畢,便是“待筵”。席上酒飲狀元紅,菜皆鴛鴦名,樂奏龍鳳呈祥。新娘坐首席,縱是旁有四名女子陪宴勸食,新娘也不曾多吃。
席間,新郎新娘在東方破的介紹下,逐桌逐位向各位長輩和客人敬酒。每桌共敬三杯酒,每杯皆有賀郎詞:“第一杯酒賀新郎,有啥閒話被裡講,恐怕人家要聽房。”“第二杯酒賀新郎,房裡事體暗商量,謹防別人要來張。”“第三杯酒賀新郎,祝願夫妻同到老,早生貴子狀元郎。”
筵畢,喜娘陪新娘至廚房行“親割禮”,即撈粉絲、摸泥鰍等,謂之上廚。
從後廚回到正堂,堂內圓桌早已撤走,取而代之的是兩行長桌,桌上擺滿了糖果點心糕點餅乾,兩行桌邊各擺了兩行長凳。靠桌子的那行坐滿了賓客,後面那一行則見縫插針站滿了看客:此便是鬧洞房。
新郎新娘站在裡側朝向門外,由東方破主持插科打諢。自有賓客吹拉彈唱,也有樂隊敲鑼打鼓。天上人間各種段子,通通侃上,要的就是汙言穢語,要的就是沒羞沒臊,以給晚上兩位新人提前預備些氣氛,免得真刀真槍的幹上還扭扭捏捏不像樣,要是誤了這良辰美景、千金春宵,那真就可惜了這造化。
鬧至午夜,賓客漸散。堂內地上到處都是瓜子殼、糖紙皮,雖是新郎院房,這日倒也不用他來打掃,全都交給東方破,只管進屋去吧。
折騰了一天終於可以睡覺。東方化一頭扎進被子裡,正要睡,發現旁邊沒人,坐起來看到那新娘正端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便問道:“你坐在那裡幹什麼?不睡覺嗎?”
“我這叫坐花燭。”那新娘回道:“來這裡時媒婆跟我說,成親花燭不能吹滅,等蠟燭燒完後我才能上床。”
看到櫃檯上長長的花燭從入夜一直點到現在才燒完一半,那東方化道:“你等這花燭燒完才睡可得等到天亮。”
那新娘默不作聲。
“睡覺吧。”那東方化說時往邊上挪了挪道:“我給你留大點位子。”接著解釋道:“我睡覺亂翻滾的,你要是等我睡著再睡,可能就只剩下那一點小小的地方。”
“郎君你先睡吧,地方小也沒關係的。”那新娘軟軟道。
這東方化在東方家排行老三,不像老大那樣給予重託,也不像老二那樣不溫不火,作為幼子從小嬌生慣養,更何況自己並非無法無天,由此爹孃也不曾對自己太過約束。眼前這新娘畏首畏尾,全然不像自己的風格,那也便罷了。奈何東方化聽到自己妻子這般柔弱,卻擔心未來受到別人欺負,可不能發生這樣的事情,思索再三道:“你來睡吧,這是我們的房間,沒人敢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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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新娘還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你為什麼連我的話也不聽,反而去聽別人的話呢?”東方化反問道。
聽到東方化的這句話,那新娘想想確實有理:現在到了夫家,只要自己丈夫不怪罪自己,又何須管別人呢?想到這裡,那新娘這才站起來,將自己衣服脫下,一件一件摺好放在衣架上。
坐在床頭看到新娘衣服脫得一半,已能見到腰腹的肌膚,那東方化趕緊躺下背過身來蜷曲在床上。那新娘脫完棉褲坐進被子裡,再脫去上衣,躺了下來。
注意到旁邊的東方化背對著自己,還捲曲著身子,那新娘問道:“郎君,你這麼側臥著能睡得著嗎?”
“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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