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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這不也是擔心嘛,您老想想,對於這個國家來說,我終究是個外人,這小打小鬧的折騰一下,或許沒什麼,可是一旦像您說的一樣,把事情鬧大了,那恐怕不太收場啊。”
“如果你真的能這麼想的話,那就好了,”久加諾夫緊盯著郭守雲,他那雙炯炯的眼睛裡,射出一種似乎能看到人心底最深處的目光,“你是個聰明人,既然是聰明人,就應該是到什麼時候應該出手,而什麼時候應該收手。現在時局紛亂,你無論做什麼,都沒有人去理會,也沒有人有精力去理會。如果你想保證自己將來能夠一直逍遙下去,那就要把眼光放亮一點,同時呢也不要把手伸的太長。在這個世界上,無論是誰,要想得到一件東西,就要付出另一件東西,在這一點上,不僅是對你,對我們也同樣如此。現在,我們已經把能給你的東西給你了,所以下一步,就該到了你付出的時候了,記好了這個規則,不然的話,你將來恐怕會變的一無所有。”
郭守雲心中一稟,俄羅斯歷史上那幾個曾經叱吒風雲的寡頭,憑空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第一百一十章 老辣】………
該出手時就出手,該放手時就放手手不要伸的太長然,久加諾夫這是在給自己打預防針啊,他這等於是明白的告訴自己,在遠東怎麼鬧都可以,但是對俄羅斯權力鬥爭的核心部分,永遠都不要插手,同時呢,這個“鬧”也要注意分寸,要注意時間。
對於久加諾夫所說的這些,郭守雲也知道。在他的所知範圍內,俄羅斯的動亂局面雖然將會持續很久,但是這也就是十幾年的時間,自從葉氏下臺,普京掌權之後,俄羅斯政局的混亂局面就一掃而空,一個新的、名至實歸的“沙皇”集權政府成立,各反對派地方勢力在第一時間就束手就擒,七大經濟寡頭坐監的坐監,外逃的外逃,唯一留下的,還是權力媾和下的附屬品。
縱觀如今的蘇聯國內,無論是霍多爾科夫斯基還是古辛斯基,抑或是斯摩稜斯基,這些未來幾年註定要名聲大噪的“斯基”們,現在都還沒有露頭呢,即便是浮出水面的,也都還不成氣候。總的來說,現在在蘇聯國內,真正能稱的上寡頭二字的,除了他郭守雲之外,還沒有別人呢。
作為寡頭行列中一員,郭守雲很有潛質把這個頗有前途的職業幹好,同他所熟知的那些倒黴傢伙相比,他更能看的清時局,更知道什麼事情可以幹什麼事情不可以幹,也更清楚應該去抱誰的大腿。
久加諾夫今天所說的這一番話很中肯,他幾乎道出了國家生活中權利與財富的本質——一個真正的寡頭,在斂財的手段上可以黑暗一些,甚至可以黑暗到極點,只要在政治立場,或說是輿論傾向上不出現問題,那上面的人就能容許他繼續逍遙下去,甚至為他的斂財提供更多便利。若與此相反,那就全都完了,即便是他的財富來的再正當。行為再端正,也終究免不了落個身敗名列地下場。這個世界的殘酷或許就在於此。
“久加諾夫同志,你放心好了,我郭守雲雖然貪心,但是卻也知道什麼是該拿的,什麼是不該拿的,”郭守雲心有所思,沉吟片刻之後。肅容說道,“更何況維克托他老人家又是我的岳父,所以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了,在一點上。我還是知道應該怎麼做出選擇的。”
“嗯,如果是這樣地話,我就放心了。”久加諾夫從郭守雲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異常來,只得全當他說的是真心話。更何況眼下國內情勢複雜。作為他們這些有心成就大事的人來說,郭守雲地立場至關重要,所以不管這嘴上說的多麼強硬,久加諾夫還真是擔心眼前這個年輕人懷有異心。因此。在這種情況下,一味的威壓就不是明智之舉,像維克托那樣著意拉攏才是上上之策。當然。最為重要的是。這個小夥子地立場很是鮮明。原本久加諾夫還擔心他趨炎附勢,跟在葉氏的聯邦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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