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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姐姐呢?&rdo;他見著晏祁,神色明顯一鬆,第一句話就是問宋岑禹,這也是晏祁第一次聽他叫姐姐。
&ldo;她在另外一個房間,他比你傷的重,還未醒,不過已經脫離危險了。&rdo;晏祁答了他,宋岑寂身上傷口極多,但大都不深,只有一處傷了動脈,因而失血過多,而宋岑禹的刀傷確是傷了筋骨,仔細著檢查下來,全身還有幾處骨折。
聽了晏祁的話,宋岑寂這才放下心來,眼眶竟有些濕,掙扎著起來給晏祁行禮卻被晏祁堅定的按了回去,搖頭:&ldo;不用。&rdo;又蹙眉問他&ldo;你可知要殺你們的是什麼人。&rdo;
提起這茬,宋岑寂的氣息明顯不穩起來,出乎意料的是,聽晏祁這麼問,他的眼裡滿是茫然,在晏祁驚訝的目光下搖了搖頭:&ldo;我不知道。&rdo;
聽了這話,晏祁忍不住蹙眉:&ldo;有沒有可能是你們生意上的敵對?&rdo;
宋岑寂點頭:&ldo;這倒是有可能。&rdo;說著好像想起了什麼,臉上漾起濃濃的恨意:&ldo;定是那個陳兆!&rdo;說著神情愈發激動,晏祁見勢,忙打斷了他,心中卻是一動,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ldo;告訴我,宋家這幾日到底發生了什麼?&rdo;
宋岑寂的眼圈一紅,似是想起了什麼,聲音有些哽咽:&ldo;宋家,要完了…&rdo;
一言既出,引得晏祁心頭一顫,宿宣忙給他服下一枚靜心的藥丸,安撫了好一陣才讓他的情緒平靜下來,繼續說了下去。
&ldo;宋家的綢緞倉庫裡被人放了老鼠進去,咬壞了許些布匹,那些都是要進獻入宮的緞子…&rdo;
晏祁聞言,哪裡還有不明白的,宋家之所以能頂著第一富商的名號在京都混的風生水起,莫不是因為他們對皇家恭敬的緣故,一般強權的形成,都是先從金錢上積累的,晏徵榮不可能不知道這點,所以才會有重農輕商之說,若是宋家一年的上貢有問題,且不說定會引起皇帝的疑心,光是這一項也是抄家的大罪。
而宋家又連遭生意上的打擊,銀錢周轉短缺,根本無法從各地再買進錦緞上貢,而陳兆是做綢緞生意的,到時候只要她抓住機會,做成京城首富,取代宋家,有了皇家支援,一切都只是時間問題。
宋岑寂又斷斷續續說了許多,眼裡的光卻慢慢熄了下去,他再強悍,說到底也只是個不知世事的大公子,遇見這樣的事,也沒了法子。
&ldo;你們差多少?&rdo;晏祁心知緣由,心頭沉重,眸色也愈深,她自然不會像宋岑寂一般,覺著只是對手的簡單陷害,斷銀錢,遭刺殺,欲滅門,三樁事,看起來相關,其實不盡然。
這些同他說了,也沒用處,晏祁便只安慰了他,一面安慰他,一面問清楚了具體數額,示意宿宣。
&ldo;沒事,還有我呢。&rdo;她出言安慰,眼中一片冷色,卻驀地讓宋岑寂精神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晏祁未給他緩神的機會,讓他好好休息,轉身就出了房間,喚了長敘來,還未說話,見他跪地告罪:&ldo;主子,屬下無能,讓那人逃了!&rdo;
晏祁額頭青筋直跳,只覺著什麼事兒都擠在一塊發生,讓人措手不及。
第70章 才華
一連幾日,晏祁都在為宋家籌集所缺的綢緞,奈何上貢之物本就精稀,一時也籌不出這樣多的數目,只得讓生意堂的下屬盡力而為從各地抽調。
&ldo;主子,長敘回稟,生意堂盡數出動,已經將您所說的數目完成了大半,只是這瑤光緞,繭錦實在是稀缺,還有靖州獨產的注云綾,此時要運來實在是趕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