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暢的價格高就能把我媽媽的鐲子拍下來,那麼多加十萬還是多加一塊錢,又有什麼分別呢?這怎麼能說我是在淘氣呢?我明明是在幫他省錢。
拍賣師在上面說道:“兩百一十萬零一塊,還有沒有要叫價的?”
林暢不服氣的又舉了一次牌子,她身邊的裴安安有些著急的拽了她一把。
離得那麼遠。我聽不到她們兩個人到底在吵些什麼,但是看那個意思,似乎林暢就算是不滿意,不高興,也還是認可了裴安安的話。
拍賣師問道:“林暢小姐叫價兩百二十萬,還有沒有人要出價的?”
我依舊說了一句:“兩百二十萬零一塊。”結果林暢真的不再叫價,也許是裴安安攔住了她。
拍賣師見林暢不再與我爭玉鐲,開始說:“還有沒有叫價的?兩百二十萬零一塊第一次,兩百二十萬零一塊第二次。兩百二十萬零一塊第三次。成交!待會兒拍賣會結束以後,我們的工作人員會將玉鐲交到唐先生和他的女伴手裡。感謝唐先生對我們慈善事業的支援,也感謝林氏集團為我們提供那麼優秀的拍品。好,下一個拍品是……”
我摸著自己的心口,感覺那裡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原來我真的可以做到……我把我媽的鐲子拿回來了,真的拿回來了。
我滿眼感激的看了唐瑞一眼,這個傢伙的注意力都在站臺上,似乎剛剛被我花去的那兩百二十萬零一塊,是兩百二十塊一樣雲淡風輕。
唐瑞能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為我買回了玉鐲,我心裡對他的感覺不僅僅是感激,還有更加難以言說的依賴。
好像只要有唐瑞在我的身邊,我就可以做到任何事,像是逢年過節人們給我說的那句吉祥話,萬事如意。
唐瑞發現了我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忍不住笑了笑。
他的笑容在燈影交匯的地方,顯得那麼璀璨奪目。
唐瑞是個極為出色的男人,我曾經想要完全忽略這一點,可現在卻因此為榮。
因為。他是我的。
很快的,拍賣環節結束,那些來往的賓客開始了又一輪觥籌交錯的“聯誼活動”。
拍賣會的工作人員把玉鐲送到我手裡,摸著那塊讓我無比熟悉的玉,我幾乎能夠立刻回想起來我媽媽帶著這個玉鐲的溫婉模樣。
她在我的記憶中似乎永遠是一道純白色的剪影,柔和,溫婉,善良……
似乎任何可以形容溫柔女人的詞彙都可以用來形容我的母親。
唐瑞摸了摸我的臉,用手指輕輕地掃去了我臉上的眼淚。他看著我的眼神裡寫著“心疼”兩個字:“你瞧你,高興的都哭了。別哭了好不好?那麼漂亮的女人,拖著兩道黑黢黢的黑線在臉上,多難看啊?”
“我的妝花了?”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除了眼淚之外,還有一點點的黑色。
唐瑞拿起了盒子裡的玉鐲,輕輕的套在我的手腕上。
我覺得有些受寵若驚,連忙將鐲子褪了下來。
唐瑞不解的問我:“怎麼不把鐲子戴上?”
我搖了搖頭,說:“我怕磕了碰了,不好。”
“買回來的東西難道不是用的麼?”唐瑞似乎不能理解我這一份小心翼翼的樣子。
我說:“這東西是我媽他們家的傳家寶,但凡是子孫成親的時候,才會由長輩交給晚輩。”
“成親的時候?”唐瑞聽了這個話,笑著問我:“林抒。你是在向我求婚的麼?”
“我才沒有!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我瞪了他一眼,臉上一燒。
他把玉鐲放回了盒子裡,笑著說道:“既然你不捨得帶。待會兒我讓劉秘書先把它送回家裡一趟,等明天天亮了,你自己去把它存放在自己的保險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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