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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不明室的傢伙們……不一樣。」
「可是,小在存,你這樣想如何?那個不明室裡的人們不知道我看穿了小在存的真面目吧?他們不可能知道。那麼即使我放你走,也不過是『放走了一隻狗』而已吧?」
「也許他們會這樣認為……但不是的可能性也很高。如果不明室的傢伙們知道你是『能看』怪人的人的話,他們一定會立刻懷疑你不用『半透鏡』也能看穿我的真面目。」
「但是他們沒有辦法證明吧?只要我說『沒看見』他們也不能斷定這是謊話。」
「你有自信被灌了自白劑也能堅持說謊嗎?」
怎麼可能有。
完全沒有。
「對期待的英雄也許不會做到那種地步,不過那些傢伙們可是會隨便剝掉你幾根指甲的哦。按他們的說法,指甲有二十枚呢。只是測謊儀的話說不能被你騙過去……但你能對抗純粹的疼痛嗎?到了那種地步你也不會想要保護我了吧?」
「是啊。」
空空老實地回答。如果此時他能發誓:『絕對不會說出你的秘密』的話,人際關係一定會很輕鬆。
「那要怎麼辦,小在存?我要怎樣才能幫到你?」
「沒想到我這一輩子還能聽到這種奇怪的問題……稍等一下,我在想。要行動的話,希望能在今天開始行動……」
「今天?為什麼?劍藤小姐要出三天差呢。」
「啊啊,我知道,不是搞錯了。但是我希望能在劍藤小姐和牡蠣垣坐在飛機上,難以聯絡和採取行動的時候開始作戰計劃。逃亡的時候果然還是機動室有動作最可怕……最好能在機動室察覺到之前逃得無影無蹤。如果『蒟蒻』出動的話我一下子就完蛋了。」
不是狗崽子而是一下子就完蛋,在存大概是剛剛想到,還特地補充。(註:文字遊戲。原文為『犬コロならぬいちころだ』)
「嗯,我想想……最後再確認一次,小空空。你真的不要逃走嗎?這對你來說大概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哦?以後就算你想逃,也不一定能這麼恰好有我這樣的搭檔和你一起逃走哦?或者‐‐時間長了,你說不定也會被那些傢伙們傳染,像劍藤小姐那樣腦袋裡的螺絲掉得七零八落。」
「沒關係。那種事到時候再說,比起未來現在更重要。而且我覺得被傳染了反而輕鬆……反正我一個人是活不下去的。等到了二十歲左右,有了生活能力的時候再考慮。」
「……好。那大致的作戰方案已經決定了。也就是這個賭博的戰略。但是,這基本上只是讓我逃離軍隊的作戰,說實話,只在最低限度上考慮了你和劍藤小姐。可以嗎?」
「沒怎麼考慮我倒是無所謂……但希望你能多考慮考慮劍藤小姐。她雖然把你當狗養,但那都是因為你的『擬態』,仔細想想,她還是很熱心照顧你的啊。」
我看著都覺得嫉妒了,空空說。
嫉妒?我竟然這樣使用這個詞。
這真的是我說出的話嗎?
「所以,希望你能儘量制定讓她不太悲傷的作戰方案。希望你能向著這個方向修正作戰方案。……我這麼說,你會覺得我是好人嗎?」
「你是好人。」
在存在雙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