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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磨難。既然事情是我惹出來的，那麼現在理應由我來把一切紛爭做個終結。”

“你果然是為了慕琛才決定娶蘇憶彤的？”老太太愕然地盯著他。

“我只是在為自己曾經做過的錯事承擔後果。”

“可是你這承擔的後果也太重大了，不應該啊。”老太太情急道：“你看看慕琛跟蘇憶彤在一起的這些日子，那是人過的嗎？根本不是啊。他好不容易才解脫了，你又要一腳踏進去？你會像他一樣痛不欲生的。”

“不會的，慕琛他有夢書和小哲小念，有牽掛，所以他過得能不欲生。但我沒有，我可以過得很輕鬆。”

“你沒有？你那位柯小姐呢？”

“她……。”伊慕斯沉吟片刻，才答道：“她不會成為我的牽掛。”

伊慕斯說這話的時候，連他自己都感覺到心似刀割，可他並沒有將這層情緒表現出來。

“慕斯，雖然我不想讓慕琛坐牢，可是我也不想你過得不快樂啊。”老太太拉著他的手哽咽道：“跟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生活一輩子，你會很辛苦的。”

“只要慕琛過得好，我就心安了。”伊慕斯微微一笑道：“奶奶，如果慕琛真的坐牢了，夢書會失去依靠，小哲小念會一輩子抬不起頭，而我會自責一輩子。你一定也不希望看到我一輩子生活在慚愧中對不對？”

“話雖這麼說，可是……。”

“奶奶。”伊慕斯打斷她，拍著她的肩安慰道：“你就別多想了，也別告訴慕琛這些話，和憶彤結婚也許並沒有我們想象得那麼糟糕。”

“你一定要好好考慮清楚啊。”

“我已經考慮得很清楚了。”

而對伊慕斯的堅持，老太太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她不想看到伊慕斯跟蘇憶彤結婚，又不想看到伊慕琛坐牢，真的是兩頭為難。

*****

早上，元夢書將走出房門的時候剛好看到伊慕斯從對面的房裡出來，伊慕斯看到她，衝她打了聲招呼：“夢書，早上好。”

“慕斯，我想跟你談談。”元夢書盯著他道。

伊慕斯似乎並不覺得詫異，淺笑道：“你是想跟我談蘇憶彤的事麼？如果是的話，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我昨晚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不是。”元夢書搖頭，用下頜指了一記旁邊的起居室：“走吧，耽誤你幾分鐘時間。”

伊慕斯跟著她往起居室走去，然後在她身後站定。

元夢書回過頭來，打量著他問道：“我現在不想問你跟蘇憶彤到底是真愛還是假愛，我只想問你，柯怎麼辦。”

伊慕斯倒是沒料到她問的是這個問題，沉吟片刻才反問道：“我想知道柯到底是怎麼跟你說我和她之間的關係的。”

“她嘴上說跟你沒什麼關係，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你們之間是有感情的不是麼？你這樣突然決定跟蘇憶彤結婚了，有沒有想過她會怎麼想？還有，這事你跟他說過了麼？”

元夢書見他不語，情急地追問道：“你不會是還沒有告訴她吧？”

伊慕斯沉默了一陣，輕吸口氣道：“我對柯凝心只有感激之情，沒有愛，如果這之間有什麼地方讓你們誤會的話，真的很抱歉。”

“什麼——？只有感激之情？”元夢書氣結：“這話要是讓柯聽見，她會氣昏過去的。”

“她不會的。”伊慕斯搖頭。

“你怎麼知道？”

“我瞭解她。”

伊慕斯說得一臉自信，他記得當初柯凝心跟成果分手的時候，也就是哭了幾天醉了幾場，然後就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了。

伊慕斯抬手在元夢書的肩上拍了一記：“夢書，你和慕琛一路走來不容易，就安心過你們自己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