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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晨桓雖然背後只有兩人,而且是兩個邋遢的不像樣的傢伙,可面對對面的成百上千的敵人,朱晨桓卻仍舊是一臉笑容,自始至終神色都沒有半點變化,特別是他那古井無波的眸子,眼中蘊含的似嘲諷似淡然的神色,更是令心有成竹的朱棋飛一陣火大。
朱棋飛從小懂事開始就嫉妒這個看起來憨憨傻傻的朱晨桓,為什麼這偌大一個石玉國將來會是這個不懂事的小傻子的,為什麼自己這樣聰明的人不能有萬人跪拜?
小孩子通常不會有恨意,可一旦有了恨意,便會生根發芽,伴隨他的一生,最後開花結果,恨意主導著行為。而朱棋飛,便是這類人。
他雙眼有恨意的看著朱晨桓,臉色因為朱晨桓的自信而猙獰瘋狂起來,“你為什麼不害怕?你憑什麼不怕我!現在我掌握了所有的主動權,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就會葬身刀劍之中,你為什麼不害怕!憑什麼不害怕!”
看著恨意十足的朱棋飛,聽著朱棋飛的嘶吼,朱晨桓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道:“我不會死啊,幹嘛要怕你?更何況,誰說你掌握了主動權?”
第六十章 井底之蛙
第六十章井底之蛙
朱晨桓身後有兩人,朱棋飛身後數千人,兩邊若只論人數差別,便當真是蚍蜉撼樹,可若是論氣勢,僅是三人的朱晨桓卻絲毫不弱,他甚至有空轉身與那落魄和尚與懶散老頭說笑。
朱棋飛看的臉色陰沉的可怕,而那利貞寺的講佛者慧覺,亦是眼中隱有怒意縈繞,只是他身為得道高僧,本身氣質就比朱棋飛強上不止一分,不動手,誰也不知道他是否存了真正的殺心。
“阿彌陀佛,佛言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可施主三人久久不肯回頭,就要變成那亂世魔頭,貧僧心繫蒼生安危,只好親自動手送三位共上西天,望三位在西天路上,能夠悔悟今日之過。”
慧覺接過武僧遞來的降魔杵,全身佛光縈繞,腦袋隱有五彩霞光閃爍,其他世家大族子弟見狀,眼中虔誠之色更重,連忙下跪叩拜,口中高呼我佛顯靈。
朱棋飛也不再隱藏心中殺意,他手持俗家利器,乃是一柄通體翠綠寶劍,朱晨桓瞥上一眼,就知這是逍遙閣上失竊的玄階上品靈劍葵司!葵司昔日乃是一混世邪魔所用武器,因在石玉國殺戮一村莊百姓,皇上震怒,派兵圍剿,最終損耗兵士三百,才將這個邪魔殺死,而邪魔佩劍葵司則被束之高閣,置於逍遙閣中。
可三年前逍遙閣有盜賊出沒,雖然最終盜賊慘死,但葵司劍卻不翼而飛,皇上派出無數人馬在整個石玉國搜查,最後都無果而終。沒有想到,這柄邪魔所用邪劍竟然落到了朱棋飛手中。
和尚用邪劍,當真是一個說起來不好笑的笑話。
“朱晨桓,你受死吧!活了十六年,也夠本了。”
朱棋飛都懶得去用一些善言去偽裝自己的殺意,他劍指朱晨桓,身旁的五個石玉國公認武力排行最前的高手與數千將士弓弩齊指朱晨桓!
空氣中瞬間升起肅殺之意,殺氣與殺意在空中雜糅混合,使得盛開鮮花瞬間枯萎,樹枝搖曳,白雪飄落,未達地面,又被殺氣消弭。
“大師,有人要讓我們去西天懺悔,你說咋辦?”
朱晨桓面對這宛若實質的殺氣,臉上笑容仍舊不變,濟癲聽到朱晨桓的話語,臉上仍舊是那有些羞澀又有些含蓄的笑容,道:“阿彌陀佛,貧僧雖然也視西天靈山為聖山,但現在功夫不深,佛法不精,還不能去西天。”
“哦?那你出手?”朱晨桓嘴角扯起,問道。
落魄和尚卻是雙手合十搖了搖頭,“有些事情貧僧還看不通透,不能出手。”
朱晨桓搖了搖頭,收起玩味的神色,卻也沒有再去要求濟癲做什麼,正如他當時與朱義天所言,如果濟癲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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