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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小風也不明白,此人按道理來說明明是魔頭的男寵,本應該養成軟弱斯文的性子,不知卻為何處處透著強勢凌厲的氣息,隨意且狂妄,雖說說起話來溫溫柔柔,又十分乖順聽話,但總覺得透著一股子險惡意味。
秋小風將那本書從東籬手中搶過來,塞到奚梅手裡,氣鼓鼓地道,“你隨便搶人家書幹嘛啊,有你這麼不規矩的嘛!”
東籬被秋小風吼了一通,竟然一點也沒露出生氣的樣子來,只是伸手寵溺的摸了摸秋小風的頭髮,道,“我只是愛棋心切,想要看看這從未見過的棋譜罷了。”
秋小風默默低下頭,反而覺得自己太過小家子氣,過了半天才吐出幾個字,“小籬,我錯了。”
第7章 洞房
“這書是人送的,我不知他是怎麼得來的。”奚梅咳了幾聲,又道。
“送你書的那人是誰?”東籬追問。
奚梅臉色變了變,眼神看向別處,冷道,“恕我不能告知。”
“那人姓秦,可對?”東籬依然胸有成竹,絲毫也不在意地道出,眼睛卻一直盯著奚梅的神色,不放過一點破綻。
奚梅神色忽然放鬆的下來,道,“你說的不錯,是一位姓秦的老闆送的。”
東籬若有所思的點頭,說道此時卻見著一個人從屋子外闖了進來,便是那濃妝豔抹的老鴇,那人急匆匆地道,“你們怎麼找到這兒來了!都說了奚梅正在養病,不宜見客!”
東籬隨手從懷裡掏出一個玉佩扔過去,那老鴇眼疾手快的接住,仔細一看,卻是一塊上好的藍田玉,細細雕刻成一隻鰲魚的樣子,龍頭魚身。那人拿過來,愛不釋手,“玉必有工,工必有意,意必吉祥。你這玉刻成鰲魚形狀,意為獨佔鰲頭之意,”那人嬉笑著打量東籬,道,“看來公子野心不小啊。”
“隨便買的,沒什麼寓意。這玉就送你了,這一月不許任何人接近奚梅,明白?”東籬面無表情的吩咐,像是在打點一個奴才。
那人將玉收到袖子裡,道,“想不到公子你居然還有情有義,只是我不叫人見他,有沒有偷兒來,我就不清楚了。”
“這你無需擔心,”東籬理了理袖子,抬眼,“若是你違揹我的意思,我自然有辦法讓你死無全屍。”
那人也不害怕,卻做出一副點頭哈腰的樣子,笑道,“小人明白,定然遵從公子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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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兩人出了南館,秋小風還一臉傻兮兮的拽著東籬的衣袖,邊走邊問,“小籬,你到底是不是那魔頭的男寵啊,怎麼,”怎麼這作風這麼不對勁兒。
東籬憂傷的望著秋小風,垂下眼瞼,看著自己的腳尖,聲音細弱地道,“秋大哥,我每日受到教主的影響,因而可能變得有些怪異,若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東籬抬起頭來扯掉了秋小風的一根頭髮,秋小風疼得竄起來,就聽見東籬似笑非笑地道,“秋大哥,你來打我啊。”
秋小風捂臉,心裡默默道:難道是長期受壓迫造成的精神失常?
“小籬,你等等我啊。”
秋小風撒開腳丫子狂奔追去。
兩人回到了客棧,東籬進門正打算關門,秋小風一腳跨進了房門,順手還將門鎖上,就見著東籬開始脫衣裳,腰帶隨便仍在了地上,此人慢條斯理地翻身上-床,從袖子裡取出一支白梅。
秋小風驚了,問,“小籬,你從南館裡順走的?”
東籬伸出手指彈了下那枝幹,隨意答道,“秋大哥,我搶書的時候順手牽羊了,”東籬轉頭,放柔了聲音,道,“秋大哥可不要說出去啊。”
秋小風又往前走了兩步,搓了搓手,賊兮兮地笑道,“小籬,你不要我說出去,可得賄賂下我啊。”
東籬見此人明明是個軟嫩軟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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