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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卻並不是一個喜歡被人透過眼睛直視內心的人,所以他斂眸笑了下,“似乎是,似乎也不是,說的太多了,記不清楚了。”
“你在撒謊。”
“撒謊?”聶霆煬好笑的抬眸,透過金絲邊框眼睛,他看著眼前的男人,五十多歲的年紀,比父親還小了幾歲,可也許是因為沒有太太的緣故,他看起來要比父親蒼老了許多,一個男人獨自撫養兩個女兒長大成人,真的太不容易了,心裡竟然生出一絲同情的感慨,語氣跟著也柔和了許多,“唐先生,撒謊從何說起?”
唐震沒有糾結這個問題,他是個聰明的男人,談話的時候很少有人能夠左右他的思維,“你的假設是什麼意思?”
“嗯?”聶霆煬不明所以,雙腿優雅的疊在一起,“什麼假設?”
面對他一次又一次的故意,唐震果真被他激怒了,一張臉,風雲驟變,“聶霆煬,你少給我裝傻!”
這時候卻見聶霆煬站起身,“唐先生,你剛做完手術,需要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我說的話你好好的考慮一下,哦對了,顏言兩根肋骨斷了,我正在想要不要通知律師呢。”
“你--”唐震的一張臉頓時鐵青,他這明擺著就是在威脅他,如果他告他故意傷害他就會以顏言受傷在先來反咬他一口,這個混蛋!
聶霆煬已經到了門口,拉開了門,卻又突然轉過身,“唐先生,還有件事我一直沒來得及跟你說,四年前的車禍你雖然失去了太太,但是顏言也同樣失去了母親。”
不止是唐震,站在門口的唐天宇在聽到這話的時候也猛然一顫,頭上彷彿響了一個霹靂,打得她的四肢頓時麻木起來,那張好看的小臉此時比潔白的牆壁還要白上好幾分,看起來有些驚悚駭人。
“姐,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唐天愛晃了晃木頭人一般的唐天宇,黛眉微蹙。
聶霆煬聽到聲音扭回頭,正好看到了唐天宇還沒來得及收起的難看錶情,他不動聲色的微微擰眉,這個女人似乎知道一些什麼。
忽記起在酒店飯店的洗手間外,顏言先出來,唐天宇跟著也出來,以他對唐天宇的瞭解,洗手間裡相遇可是一個很好地機會,她不可能不好好的“把握”。
現在仔細的回憶一下,當時她從洗手間裡出來的時候臉色難看,如果是顏言說了或者做了什麼令她生氣的話,她肯定不會隔了一些時間才出來,一定會當即就追出肯定還罵罵咧咧的,然而她卻一副沒事人的樣子,這就奇怪了。
這隻能有一種解釋,顏言說了什麼話或者做了什麼事,嚇到她了。
難道是顏言跟她說了母親是楚品然這件事?
不應該呀,這女人生怕唐震知道她是楚品然的女兒,所以又豈會將這件事告訴她的仇人唐天宇呢?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唐天宇自己查出來的嗎?這樣的話還極有可能。
“我沒事,就是突然肚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好朋友造訪,我回去一下,你先留在這裡陪著爸爸,我很快就回來。”
“那好吧,你路上慢點。”
唐天宇跟聶家的人道了別後就匆匆離開了。
聶霆煬決定找人跟蹤她一下,看看她到底知道了些什麼,不管怎樣,他決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他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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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言這一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上午才醒過來,臉色雖然還沒有完全恢復正常,但是看起來已經比昨天的時候好了很多。
聶霆煬就在床邊坐著,見她醒來,他挪了挪椅子,“醒了,餓不餓?”
餓,當然餓了,昨晚上雖然一直是在閉著眼睛睡著的,可她知道自己一直睡得並不熟,一方面是因為餓得難受,另一方面是因為她一直在想一件事,她的血型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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