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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從來都只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即便她作為女兒她也一樣沒有資格,可是!
四年牢獄,她承受了本不該她承受的一切,可這一切都是因為他!
她恨!
“聶霆煬,我累了,我要休息。”微微動了下閉上眼睛。
與此同時,黃蕊跟唐震出現在病房門口。
聶霆煬睨了身邊的女人一眼,然後將她身上的被子拉了一下,給她掖好,坐起身,從床上起來,毫無顧忌地對著門口的兩人,確切說他的長輩開口說道:“言言現在需要休息,有什麼話等她醒來再說。”
黃蕊有些尷尬,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又看看唐震,“唐先生,要不我們還是先回去吧?顏言還沒醒來。”
唐震搖了下頭,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堅決,“不,我要留下來,等她醒來,我有話要問她。”
“唐先生有什麼話可以問我,也許我知道。”聶霆煬的聲音很平靜,甚至說這話的時候嘴角還噙著笑意,但是那笑,卻讓人不寒而慄。
可唐震又豈是一般人物,如今的聶霆煬,就像他年輕的時候,人只有經歷了一些事情才會收起曾經自以為是的鋒芒,做一個虔誠低調的人。
他淡淡地看了聶霆煬一眼,沒有言語,可氣場卻絲毫不輸聶霆煬,他沒有讓黃蕊扶著,他本來就無需人扶著,他是摔了腦袋,不是腿,他能自己走。
他拉了一把椅子在顏言的床邊坐下,然後從病號服的口袋裡掏出抱著墜子的手帕,展開,放在桌角,目光鎖著顏言,看了有大概一分鐘,他開口,“我知道你沒睡著,你能聽到,我今天來就是要知道一件事,你是誰。”
黃蕊看向聶霆煬,可聶霆煬卻在看著唐震,他的臉上波瀾不驚,根本就看不如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時間似乎凝滯,病房裡靜得能聽到輸液針管上的液體滴下的聲音,“嗒--嗒--”
落日在天邊綻放著最後的美麗,餘暉穿過光潔無瑕的玻璃,映照在男頎長清瘦的身體上,他深邃幽暗的雙眼許久才眨動一下,一瞬不瞬地盯著病床上那張蒼白的臉,鬚眉微張,似是在思量什麼。
此刻他的安靜與病房裡的安靜融為了一體,如一副寫意畫卷。
“唐先生--”
聶霆煬剛叫出聲,便被唐震毫無溫度的聲音給打斷,“出去。”
聶霆煬又要說話,被黃蕊拽了一下,扯著他離開了病房。
門從外面關上。
唐震睨了眼桌角放著的手帕,“沒關係,你睡吧,我等你醒來。”
片刻,他卻又說:“墜子我給你放在桌角了,時間太久了,穿繩子的扣斷了,所以才會丟,我已經讓人做了修補,繩子也換了,那一條繩子太舊了。”
時間無聲無息的過去,從傍晚到了深夜。
唐震就一直這樣坐著,顏言就一直那樣躺著,中間有醫生和護士來給她換藥,她也未睜開眼睛,她再跟他較量,因為一旦睜開眼睛,就意味著她輸了。
可她,又豈會讓自己輸?
“唐先生,就算你不睡覺,但我要睡覺,麻煩你出去。”聶霆煬已經忍無可忍,如果不是因為他極有可能是顏言的親生父親,他一定揍他了。
唐震一動不動地坐著,放佛雕塑一般。
若不是因為他是長輩,聶霆煬真的就動手上前去扯他了,“唐先生,你這樣一直坐在我太太身邊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唐震緩緩扭頭看他,“我是她父親,你說我坐在這裡幹什麼?”
“你是她父親?”聶霆煬幾乎要笑了,“唐先生,我知道你仁慈善良,喜歡收養女兒,但是,請你不要亂認女兒好嗎?”
“你比我知道的多嗎?”唐震目光鎖視著他,那濃密的眉毛下,是一雙深邃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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