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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你可是京混子,別汝礪剛回來,你連手漂亮的都玩不出。”賀霖安的父親兩年前過世,如今府上在五城兵馬司做主官的大哥當家,老母心疼幼子,根本沒有人敢過問他的事,這小子便真的成了個街痞。滿京城沒有他打聽不到的訊息,也沒有他保不出來的人。
“怎麼玩不出,你出去聽聽街上都怎麼說的?”賀霖安皮皮一笑,“良王爺,真傾城,雪刀一揮要你命,千夫只有三十兵~”
“這都是什麼?哪兒跟哪兒啊?”梁元忻眉頭一皺,彷彿含了個苦橄欖,“這詞也太不雅了,你也不好好想想。”
“我倒是想請郡主捉刀,可她肯麼?”賀霖安牛眼圓睜,“雅了那些小叫化記的住麼?”
“聽說今天武安侯上本請罪,被皇上留中了,”華舜卿得意的一笑,“這不是起了作用麼?怕是宮裡的淑妃娘娘又要一通好哭了,真真是不知道皇上看上了她哪一點,都一把年紀了~”
“吭,非禮勿言,”梁元忻輕咳一聲,他知道兩個好友在給自己抱不平,可又什麼辦法呢,誰叫自己的母后去的早,“哼,想到梁元慎那副得意的樣子,我就噁心!”自小到大,在淑妃的縱容下,自己就沒有少吃梁元慎的虧,如今也到了討回來的時候了。
“現在噁心的怕是他了,咱們也算是給他送了份接風大禮,”華舜卿面上是與年紀不符的陰冷,自己的姑姑華皇后,沒有那個姓戴的賤人,怕不會去的那麼早,“欺君之罪,夠他小子喝一壺的,現在只怕正困在良王裡寫辯折呢。”
“你今天這摺子一上,可是與良王一系就結了仇了,”張蘭有些焦慮的看著丈夫,其實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給自己兒子臉上貼金的事,皇上也未必會想起來追究丈夫,“其實沒必要這樣的,你畢竟已經離開遼東三年了。”
“難道就要我背這個黑鍋?羅家的臉就這麼好打?現在沒人說,我若不‘請罪’,等到御史參我的時候,再辯怕是晚了,”羅遠鵬擺擺手,任張蘭幫他換下朝服,“朝堂上的事,你一個女人家,不懂,良王想立功可以,但羅家不是給他踩的。”羅家世守遼東,如今他才回來三年,遼東就亂了,那羅家幾代人在那苦寒之地都做了什麼?
“但,若是郡主將來嫁了良王,咱們無端不是結個仇家麼?我想良王也只是想討皇上歡心,未必想的那麼長遠,”張蘭有些不安心,“朝堂上的事我不明白,你講給我聽就是了,我明白了,不說能參贊什麼,最少可以不出去惹事。”
她也打聽過如今的皇族,明面上的東西也都知道,可正是因為知道,讓她有了似曾相識之感,因此便生出了知道的更詳細一些的心思,“我聽輕容有時候說話,含意頗深,可愣是弄不明白到底指的是什麼,你總不至於要我這個做母親的不如女兒吧?”
原來為這個,羅遠鵬一笑,自己這個妻子,如今已經是孩子的娘了,還像個小女兒一樣,喜歡與人比個高低,可女兒自幼長在京城,又有嫡母親自教導,又時常進出宮廷,經的見的,自是妻子不能比的,“好,你聽我說~”
晚上張蘭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靜,這也太像了,除了至德帝不像自己生活的那個朝代的康熙皇帝有那麼多的兒子外,他現在幾個兒子的人物關係怎麼與那個大帝那麼像啊?長子有個寵妃的娘,嫡子有個早死的娘,四子有個賢良的娘,這個賢良的娘又給老四生了個弟弟,還有,這個老四還有個跟屁蟲的弟弟,當然,這裡是老六元惺而不是自己那邊的老十三了,張蘭翻了個身,細想今天見到的幾位皇子,與自己前世看的小說電視劇對比,梁元慎雖然貪功,但也算的上是個武將,那個允禔好像曾很受康熙的寵愛,也是一位美男子,還隨福全征討過葛爾丹,而嫡子允礽,似乎也像自己今天見到的梁元忻一樣,在兄弟之中毫無風采可言,只佔了一個嫡字,而這個嫡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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