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把酒話桑麻(第2/3 頁)
西,這才推開門進了屋。
屋裡,洗漱過後的陳烈酒頭髮披散下來,遮住什麼都沒有穿的後背。
許懷謙推門進來的時候,他側頭看了眼,見是許懷謙又把頭側了回去,拿著藥酒擦拭身前看得見夠得著的淤青。
許懷謙關上門走近,看他那青絲垂背的後背若隱若現地露出一截細膩白皙的面板,明明剛剛在那麼多人面前都沒有一絲緊張的人,這會兒竟平白生出些緊張來。
“能看的到的地方我都擦好了,你只要幫我擦一下後背就好了。”陳烈酒見許懷謙走進來半天沒有動靜,擦好身前撞出來的淤青,把藥酒瓶子遞給許懷謙。
“好。”許懷謙接過他遞上來的藥酒瓶子,指尖慢慢撩起他後背冰涼的髮絲,剛洗過的頭髮還帶著水汽,可觸碰到他手心的溫度就像是遇到明火般,灼得瞬間就燙冒煙了。
但這炙熱的溫度只維持了瞬息,便以極快的溫度冰涼了下去。
青絲下沒有任何旖旎的畫面,只有被撞得青青紫紫縱橫交錯,看上去面板炸裂、痛不堪忍的淤青。
心裡那點緊張感頓時就消失了,許懷謙把他的髮絲撥在肩上,手心倒上藥酒,搓熱後順著他的淤青輕輕揉搓,語氣溫柔地問他:“痛不痛?”
“……嘶,還好。”藥酒剛一上去,陳烈酒疼得深吸了一口氣,隨即被許懷謙手掌的溫度一溫潤,便又把這口氣吐了出來。
“怎麼想到去殺狼了?”許懷謙動作輕了輕,想不通他幹嘛跑去幹這麼危險的事,弄得一身傷回來。
陳烈酒揚起頭,目視站在他背後替他擦藥的許懷謙,理直氣壯地吐出一個理由:“為你報仇啊。”
“為我……”報什麼仇?
許懷謙剛吐了兩個字,驟然想起原主的父母就是被狼咬死的,吞回話的同時,手上的動作也跟著頓了頓。
心裡滋生出一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的滋味來。
“當然也不僅僅是為了給你報仇啦,”陳烈酒也沒有瞞著許懷謙,“狼皮還挺值錢的,所以我就想到你父母遇害的地方碰碰運氣,沒準它們還沒有離開。”
這會兒都四月了,許懷謙父母遇害時正好是萬物復甦開春的季節,那會兒的狼都餓綠了眼,別說是人,就算是個活物它們都得上去咬咬看看能不能吃。
陳烈酒想著狼群吃飽了不見得會立馬換地方,尤其是它們咬死了人還沒遭到什麼報復,多半會多停留一段時間。
果然他進山沒多久就遇到正在到處覓食的它們,這群從深山裡餓瘋了跑出來的狼,經過三個月的修養,都已經養得油光水滑,力氣也大。
也著實不好對付,他被甩在樹幹上不下於數十次,好在畜牲就是畜牲,再聰明也只能靠蠻力,終究不如人有智慧。
最後靠著地形,將它們一一斬殺了。
既給許懷謙報了仇,又讓他可以發一筆橫財,簡直一舉兩得!
陳烈酒說起來兩隻眼睛亮晶晶的,自豪得不行,他怎麼就這麼厲害呢!
“別動了,藥都撒了。”許懷謙一邊給他擦藥,一邊又要忍受他指手畫腳地動來動去,只得伸出一隻手按住他腰身,讓他老實點。
沒想到他手一按過去,拇指剛好按進他腰窩裡,圓圓軟軟,剛好夠拇指的位置,許懷謙低頭一看,他的右腰上也有一個。
如果兩隻手按上去……
許懷謙立馬意識到這個想法不對,忙抽回了手,按住陳烈酒的肩膀,提醒他:“擦藥呢。”
“哦、好。”被提醒了兩次的陳烈酒意識到自己有點得意忘形了,忙老老實實的坐好。
平復好激動的心情後,想起回來時院子裡圍著的那群人,又問道:“你剛才說院子裡的那些人都是來還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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