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把酒話桑麻(第5/8 頁)
兩天。
他夫郎有些依依不捨:“那得十天後才能看見你了。”
“嗯。”他應了一聲,摸了摸夫郎的頭:“你照看好家裡。”
“要不讓我陪你上去吧,”他夫郎想了想,“我能幫你鋪鋪床什麼的。”
“不用,”他拒絕了,“叫別人看見了不好。”
他夫郎不服氣仰著脖子,理不直氣也壯:“那為什麼別人都可以帶夫郎進去,就我不行。”
段祐言垂了垂眼:“別人跟我不一樣。”
他夫郎頓時氣弱沒話說了。
許懷謙提著拜師禮要回去拜師的時候,想了想還是在考堂外等了等段祐言,畢竟他兩一塊來的,拜師不比考試,中途打斷或者一個一個來都不太好。
就在他都要等得不耐煩的時候,段祐言終於出現了,只是他跑得滿頭大汗的,一靠近許懷謙一身的火氣鋪面而來。
許懷謙望著他臉上那豆大的汗珠,看了看屋簷外的天,他們考了兩個時辰,相當於四個小時,這個時候正好是一天裡最熱的中午一兩點,還得爬上爬下的爬山。
這叫什麼?
這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早把夫郎叫上來不就好了!
段祐言跑到許懷謙面前,見許懷謙提著拜師禮還在等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抱了抱拳:“抱歉,讓你久等了。”
“沒事。”許懷謙搖了搖頭,“我們快些進去吧,別讓夫子等久了。”
“好。”
兩人一塊進了正廳,又拿著他倆試卷重新看了一遍的左正諫氣得都想對兩人說,乾脆別拜師了,他教不來他倆這種不倫不類的學生,但看他倆都提著拜師禮進來了,又整了整衣襟,正襟危坐好。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算了算了,好歹都是兩個縣的縣令推薦來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當收了兩個只交學費的紈絝子弟,以後的造化就靠他們自己了。
許懷謙和段祐言兩人行了拜師禮。
左正諫給他們訓了話,正了正衣冠,禮成後,就讓他們去門童哪兒領青衿、笈囊、鋪蓋被褥,安頓好了之後可以找書院的書童或者自己相熟的學長帶著他們熟悉熟悉學院,今兒就不用上課了。
不過他話又說了回來:“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你兩這學業要想在今年的科考中被提學錄取很難,要想今年一舉考過秀才,需得勤勉勤勉再勤勉才行。但你兩若是今年只是下場熟悉熟悉考場,那還是暫時停下腳步想想各自的缺陷在哪裡,把這塊補足了再慢慢跟上學習進度。”
“謝山長。”兩人恭敬地行了禮,出了考堂,向門童領了他們的東西,這才向後院的學舍走去。
到這時許懷謙才知道,原來這些東西都是要錢的,不過陳烈酒先前下書院的時候,都替他提前付過了,要不是他跟著段祐言,見段祐言付錢了他還發現不了。
就幾套衣服和一些鋪蓋被褥還有一年的學舍費,就要了他們二兩銀子!
二兩銀子都能起一間屋了,這學院可真賺錢。
這還沒算上飯錢和其他的一些學雜費等等,這哪裡是書院,這分明就是所貴族學校。
出來又補了三個月的藥和燕窩,家裡又起了房子和孵小雞,還給他置辦了幾身新衣服和一些筆墨紙硯,現在又交了學費和學雜費,手裡的存銀極速縮水的許懷謙不禁又為錢發起愁來。
這銀子很不禁花啊。
他現在上學院讀書來了,掙錢更是一個問題了,過幾個月他還能吃得上藥嗎?
“師兄、師兄、許師兄!”
許懷謙抱著被褥在盤算的時候,一個臉圓圓的小矮子興奮地向他衝了過來。
許懷謙把手上的被褥放高了些,低頭打量著面前的小矮子,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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