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攜酒上青天26(第6/8 頁)
,他們以前都是嬌生慣養的,那遭受過這等罪啊,在這□□與精神雙重摺磨下,他們每天都盼望的就是那位大人快點審那位“白衣”姑娘的案子,他們願意交代了!
就算是去縣衙坐牢也好過,日日被這麼懸著一把刀的給折磨著。
故而,當許懷謙的手下把這些人給從一個臭烘烘的帳篷裡給押解出來的時候,他們一個個像是看到希望一般使勁往許懷謙腳下撲。
“許大人,許大人,我願意說,我願意說,我要揭發天香閣老鴇,為富不仁,逼良為娼。”
“還有我,還有我,許大人,我要告天香閣老鴇與霽西多位知府縣令勾結,擄掠眾多良家女子。”
“她不止逼良為娼,擄掠良家女子,她還拐賣小孩,她手底下有一隻拍花子的手下,專門去鄉下拐小孩,我就是自小被她拍來進入天香閣的!”
天香閣的柳夫人聰明啊,她從不拐男童,她只拐女童,因為她知道,在鄉下,女娃子丟了就丟了,沒幾個大人在乎,反正生下來都是要溺死的,痛也只是痛一會兒。
要是男娃說不準會尋死覓活的找,特別是,那種就一根獨苗苗的。
而且,她一個開青樓的,要男娃來也沒什麼用,女娃就不一樣了,小時候先給樓裡的姑娘當使喚,長大了再接客,一點都不虧。
牆倒眾人推,在過去被關的一個月裡,那些曾經幫柳夫人說話的姑娘們也想開了,她們要是現在揭發柳夫人的罪行,她們還能落個從輕發作,她們要是繼續助紂為虐,沒準要跟柳夫人一塊受罪。
他們這全身髒兮兮,尤其是,打頭的一位,還是個全身上下髒得沒法看的嫖/客,許懷謙實在受不了他身上的味兒,拉著陳烈酒,快速往後退了幾步。
他拿帕子捂著鼻子,向他們說道:“停停停,你們就站在哪兒,一個一個來。”
實在是太臭了,他眼睛尖,還看到有人頭上長了蝨子,在髮絲上爬,救命啊,有點愛乾淨的許懷謙感覺自己後背現在就有蝨子在爬。
被許懷謙嫌棄了,這些人相互看了看自己的德行,哪裡還有如花似玉、腰纏萬貫的模樣,一個個不敢往許懷謙腳下湊了,就地跪在原地,向許懷謙哭訴道:“大人,我冤枉啊,我冤枉,我那天是約人去天香閣談生意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大人!”
“你叫什麼名字。”隔遠了點,許懷謙拿帕子扇了扇面前的臭味,覺得空氣清新了點,朝那位大腹便便向他哭訴的男子問道。
“回大人,小人叫龔興旺,是豐良縣裡的酒肆老闆,那日,豐良縣盛德樓的掌櫃約我談生意,說是,要買我家的酒,供他家的鋪子,約我在天香閣談事,大人就去了,其餘的小人一概不知啊。”
龔興旺恨都快恨死天香閣了,叫他們好好的生意的不做,做那些喪盡天良的事,害得他們這些老老實實本本分分說生意的生意人遭受這無妄之災。
以後再與人談生意,說什麼也不去天香閣這種地方了,鬼知道里面藏汙納垢些什麼東西!
許懷謙聽罷後,向陳烈酒問道:“拿錢來贖他的人裡面有他的名字嗎?”
“有。”陳烈酒拿著他這一個月記錄下來的名單,向許懷謙點頭,“他家裡人不止來了一次,前前後後塞了都快一千兩銀子。”
“我也找人留意了,他們家也沒有與外人接觸過,這一個月都在為龔興旺不能回去而誠恐惶恐。”許懷謙身旁另外一個人,名叫冀承載的也同樣說道。
他是文淵閣大學士藺華容的手下,藺華容乃都察院左都御史,對查案這些很有一手,許懷謙吩咐了要查天香閣的事後,他們就一直在留意,這些天香閣客人的家人。
“那就是沒有問題了?”許懷謙聽他這麼一說,向他問道。
“沒有問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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