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把酒話桑麻27(第2/9 頁)
會去買四兩銀子一車的炭。
這人覺得他漲了一兩銀子,已經是他黑心了,沒想到陳烈酒的心比他更黑:“漲到十兩一車!”
正好和燒一窯黑炭價錢持平,還能稍微多賺一點。
“十兩!”
人群頓時炸鍋了:“這賣得出去嗎?!”
不是他們說啊,這要換在他們身上,打死也不買這十兩銀子一車的炭,太貴了,放在沒燒炭之前,他們得掙很多年,才能掙出十兩來。
現在雖然富裕了,但也沒有富裕到可以隨便揮霍的地步,十兩銀子一車的炭,對他們來說就是天價。
受於眼界,他們覺得這麼高的價格肯定沒有人買。
可去過府城,甚至去過更遠的地方的陳烈酒知道,這個世界上多得是一擲千金只為自己開心的人,十兩銀子一車的炭在他們眼裡不過就是幾文錢而已,只不過那些人離杏花村這些人都太遠了。
遠到杏花村的人根本不敢去想。
“賣不賣得出去,得賣了才知道!”陳烈酒最不喜歡做都還沒做的事,就率先被人給否決了。
有一個想法否決一個,永遠不去付諸行動,這輩子什麼時候才能發大財!
他話是這樣說沒錯,可十兩銀子的一炭價格太高了,在他們靡山縣恐怕就連縣裡人家都沒戶賣得起的吧。
這個問題陳烈酒也在想,他不覺得十兩銀子一車炭有多貴,要放在那些富貴人家,一個冬用個十幾二十幾車的炭,也花不了他們什麼錢。
現在的問題是,他上哪兒去找這些富貴人家?!
原本像這種好炭,他覺得府城是最好銷的,哪兒的有錢人都比不過府城的有錢人!
可是許懷謙生病的事,給他敲了個醒鍾,別看到錢好掙就去掙,府城有錢人多,黑心肝的人也多。
那考院的物資官都敢那般明目張膽的貪汙,可見府城的官員有多腐敗,他把這白炭送去府城售賣,豈不是在自進狼窩?
陳烈酒在想什麼許懷謙不知道,他們剛剛在商議的事,一字不落的落入他耳中,他別的沒聽進心裡去,倒是對最先那個善於思考燒白炭和燒黑炭重量不一樣,價錢也不一樣的人好奇起來:“你叫什麼名字?”
“——啊?”這人還在想,陳烈酒說得十兩銀子一車的炭怎麼賣出去,現在被許懷謙一下問住,愣了一下,回道:“我叫陳牆。”
“那我就叫你小牆吧,”許懷謙看不見,也不知道他多大年紀,反正這山上的人,大半都叫陳烈酒老大,他這麼叫準是沒錯的,“你以後每天跟陳五一樣,來找我識兩個字。”
他覺得隨著陳烈酒的生意越做越大,得開始組建培育自己的班底了,這個世界的讀書人,大部分都在學堂裡考科舉。
只有剩下很小一部分,跟隨著自己的父輩,耳濡目染地在學字,然後去當個夥計掌櫃什麼的。
更多的是像杏花村的村民一樣,大字不識一個,有時候想找一個識字的人,得找大半天,而聘請外人一時半會兒也不是那麼好聘的。
尤其是像他這樣突發情況,眼睛看不見了,每天要教陳小妹和王婉婉識的字都要陳烈酒在紙上寫下來才能教她們。
這人聽完許懷謙的話,整個人愣得更厲害了,從正常人直接變成了口吃:“什、什、什、麼?教我識字!”
“不願意麼?”許懷謙勾著唇問他。不願意也沒事,他不過就是見他還挺會思考,覺得他是個還挺機靈的人,沒準學點字,以後有幫得上陳烈酒的地方,他要是不願意,他就另找其他人好了。
“願意!我願意!”他太願意了好嗎?!不見那陳五才學幾個月的字,先前許懷謙他們去府城科考,族裡族老知道他會寫字後,直接把他聘過去當帳房先生了,每天記出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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