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把酒話桑麻(第4/8 頁)
為即將下場考秀才的童生準備的,而丁班則是那種還可以混混日子,能考考不能考也沒事,只管能混就行的。
被分到丁班許懷謙也不氣餒,從頭再學一遍,總比去尖子班強行趕進度的好。
入學考試透過了,他還挺高興的,又幫身旁的仁兄問了問:“不知這位學子入學到那個班?”要是學霸的話,現在打好交情,以後找人家輔導也方便。
左正諫對許懷謙這蹭鼻子上臉的態度簡直無語極了:“還不是跟你一樣!”
“嗯?”許懷謙這回是真驚訝了,他還以為他是學霸來著,沒想到跟他一樣是個學渣啊,那他為什麼還要那麼認真答題?
許懷謙疑惑不已,但他想起陳烈酒還在外面等著他的好訊息,當下也不耽誤地給左正諫行了一禮:“學生這就去拿拜師禮進來拜師。”
聽到許懷謙被分去了丁班,段祐言也跟許懷謙一樣詫異了一下,但許懷謙幫他說了話,他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而後也跟許懷謙一般行了一禮:“學生也去。”
兩人退下考堂向書院外走去,走到門外,許懷謙正好看見坐在書院小門邊喝著茶剝著花生正手舞足蹈不知道在跟兩個門童說什麼的陳烈酒,他笑了笑,當即就走了過去:“說什麼呢,這麼興奮?”
“說以前走鏢見過的一些趣事。”陳烈酒答了一句,又問他:“你完事了?透過了沒?”
許懷謙頷首:“透過了,不過運氣不好,只是一個丁班。”
“沒事兒,”陳烈酒大氣得很,將一邊他給許懷謙剝的一碗花生遞給他,“能有學上就是好事,嚐嚐這些都是我挑出來最甜的花生。”
糜山縣周邊的土質緊,種出來的花生粒小,不過水分足,即使曬乾了也很甜。但這都僅限於那些稍微好一點的花生,沒剝殼之前,誰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是好花生,還是乾癟的花生。
陳烈酒一個個剝開先嚐一個,覺得不錯的就再給許懷謙留一個,要是運氣好碰上那種又甜又是三粒的花生,他就能給許懷謙留兩個。
反正這些都是書院門童熱情贊助的,不花錢,不心疼,隨便吃。
許懷謙抓了一把,嚐了幾個:“味道不錯,不過我要趕去拜師,就不多嚐了。”說著他將陳烈酒剝好的花生粒裝在他腰間掛著的一個荷包裡,“你帶回去讓寶珠和婉婉也嚐嚐。”
“行。”陳烈酒快速地將荷包紮緊,將拜師禮提給許懷謙,看傻了那兩個熱情贊助花生的門童。
不是,這怎麼還連吃帶拿呢?
沒辦法,陳家地少,王婉婉是個姑娘家揮不太動鋤頭,杏花村靠山土質緊,她根本就挖不動花生,而陳烈酒成天在外,也沒時間在田裡伺候,所以陳家是不種花生的,家裡沒有花生這種吃食,陳烈酒當然想帶點回去。
而許懷謙純粹就是因為這是陳烈酒剝的,秉承著他不吃也不想便宜別人的心態乾脆讓陳烈酒帶回家得了,這聽故事也得收點故事費吧,不然白說兩個時辰啊。
許懷謙這裡輕輕鬆鬆地就拿到了拜師禮,而那段祐言可就苦了,他想著私塾裡的同窗都不喜歡夫郎,這書院的學子恐怕也是一樣,就沒有讓夫郎跟他一塊上學堂來,但他現在入學考透過了,就得先下一趟山再重新爬上來。
可怕的是,因為他考學的時間太久,他的小夫郎直接把馬車牽到陰涼的地方睡覺了,等他找到他時,他都在馬車裡睡得打小呼嚕了,看見他回來,半醒半迷糊的從馬車裡爬起來,含糊著小奶音問他:“你考完啦?過了嗎?”
“過了。”他將拜師禮提下車簡單交道了一句,末了看見夫郎那睡得迷迷糊糊懵懵懂懂的模樣,語氣到底是又軟了兩分:“回去睡吧,我應該不會下書院了。”
青蓮書院的學規是入學學子必須住校,只有旬休,每旬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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