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第2/4 頁)
寢間還亮著燈。
明楹原本想讓他將燈熄了,可是卻又都沒有開口的機會,傅懷硯就倏然吻了下來。
燈火幢幢,一切都可以看得很分明。
隱忍的神色,滾動的喉間。
明楹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突然想到了之間腳踝上的那根細細的鏈子,意識遊走之際,傅懷硯卻好似發現了她的不認真。
他神色不明地看她,然後附在她肩側,“回神。”
明楹還有點愣,就聽到他抵著她的膝彎道:“這個時候還能讓杳杳想其他的事情。”
“是孤侍奉不周。”
沒有熄燈,所有的細枝末節都無所遁形。
明楹剛開始的時候任由他,後來實在是有點兒累,用膝彎抵著他,卻又被他壓著。
他的手指很緩慢地觸碰,握著她的腳踝,將人拉了回來。
明楹顫了一下,小聲地喚他哥哥。
多少都帶著一點兒撒嬌的意思,傅懷硯手支在她的頸邊,俯身在她耳側道:“別緊張。這次很快。”
他頓了下,又肯定地答道:“真的。”
明楹聲音都有點兒啞,她悶聲回道:“你每次都這麼說,我才不信。”
其實傅懷硯也不想當真將她折騰到這麼久,只是他畢竟從前忍了太久,後來又是等明楹想明白,也就是最近才勤勉了些。
他神色有點兒隱忍,“聽話,杳杳。”
因為啞著聲音,所以帶著顯而易見的旖旎。
她還是很生疏,一切全由他掌控。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裡來的這麼好的精力,分明之前還在廳中處理了這麼久的政務,而且明明看上去是這樣一點兒都不沾慾念的人。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檀珠手持被他褪下放在了一旁,靠近在明楹的身側,帶著淡淡的氣息。
明楹抬手勾上他的脖頸,小聲問道:“當真是……最後一次了?”
傅懷硯嗯了聲,隨後好像是有點兒剋制不住地,俯下身去吻她。
被衾翻動,一直到月上梢頭,傅懷硯才隨意地披著一件寢衣,半俯著身為明楹上藥。
他身上的寢衣並沒有穿得很整齊,他一向身上都帶著很明顯的清冷,所以此時即便是衣襟敞著,也帶著些不近人情的疏離,很是正襟危坐的樣子。
明楹此時眼中還帶著淡淡的水汽,剛剛才沐浴過,她身上也是披著傅懷硯的寢衣。
() 她看著傅懷硯現在俯身認真上藥的模樣,悶聲道:“傅懷硯,你當真很混蛋。”
傅懷硯抬眼看了看她,“是混蛋。”
明楹膝彎曲起,又悶悶地開口:“也很禽獸。”
傅懷硯的指腹打了個轉,下頷微抬,也應聲道:“的確。”
總之明楹說的什麼話他都照單全收,絲毫不知道羞恥是何物。
窗外明月半懸在空中,因為時近秋日,所以近來空氣之中已經隱隱傳來了一點兒果香。
蕪州還是如往常一般的熱鬧,先前的千金臺已經人去樓空,沒有人知曉到底是為什麼。
裡面的莊家也已經鋃鐺入獄,平康坊一帶肅然一清,再無什麼雞鳴狗盜之輩。
有不少人在心中暗暗揣測這到底是因為什麼,只說來說去,也沒有個什麼確切的定論,只是有人會聯想到之前出現在千金臺之中的那對夫婦,隨隨便便就拿出了一萬兩,後來又很快地銷聲匿跡。
近來蕪州也就是來了這麼一個人物,說不得與他們有關。
尋常人家也無意追根究底,只道大快人心。
坊間流傳的說辭都是真真假假,已經無從考證。
只是蕪州在一夜之中全部洗牌是真的,從前在這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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