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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蓮兒搖搖頭,她心中雖有想法,但是不會在這裡說出來。
“也許我知道原因。”葉笙說。
“哦,說來聽聽。”方才葉笙跟穆青銘態一致,讓李彭海發現他的外甥還不算是一無是處。
“我問了張逆叔叔,那日假嚴磊使用的易容術是西域秘術。而能夠發現此人易容得歸功於穆小夫人的猜測,也許他們是因此想要帶走穆小夫人。”
“言之有理。”李彭海讚許的看著葉笙,“此次認親失敗,我想他們會消停一陣。青銘。”
“是,掌門。”
“我交與你的事情也差不多完了,你最近就在家待著陪陪你夫人。不是說她要參加入門考麼,考上最好,考不上就給她安排個其他事情呆在玄門。我想這些人定不敢在玄門內造次。”
“是,多謝掌門。”
嚴烈聽了李彭海的話有些驚訝,不過他並未多說什麼,只是在心裡道:衛蓮兒要參加玄門入門考試?果真是不能小瞧她,光這份勇氣就值得讚賞。
他對穆青銘說:“帶蓮兒回去吧,我還有事情與掌門說。”
兩人道別後離開,衛蓮兒心情大好。那個假扮自己孃親的女人第一次靠近自己時,她就發現那人身上有一股微不可聞的味道,與假嚴磊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這種氣味衛蓮兒十分熟悉,在易容時她自己有時也會用,那是為了讓面具更加貼服而用的一種草本粘合劑。那人身上還有一股硫磺味,而硫磺是製作遁地雷的原料之一。
基於以上兩點,假扮自己孃親的女人與假扮嚴磊之人恐怕是同一個人。
陷害自己兩次,衛蓮兒自然不能放過他。於是他們提到自己胎記的時候,她裝作慌張的樣,引得那女人離開烏家兄弟的視線和自己到了別的地方驗證胎記,她便趁機下手讓那人中了自己的毒。
衛蓮兒已經發過誓,這一世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殺人,所以她只是廢了她的手,讓他再也無法易容,也無法制作遁地雷。
這邊四人出了嚴府,烏璽面色陰沉的走在前面,烏家雙弟兄走在後面,面最後,幾人均未說話。
面看前面幾人無人顧他,偷偷抬起右手看了看。
方才與那幾個女人驗證衛蓮兒胎記去了別的房,他的手碰觸到茶桌時突然虎口一陣刺痛。抬手一看,不知哪裡來的木刺紮在自己手上。他將木刺拔掉,並未在意。
但是此後從虎口開始,他的手一陣陣的發麻,等離開嚴府時他的拇指已經動不了了。
如今再看自己的手,除了拇指彎曲不能動以外,食指也開始麻木了。
面心裡清楚,他怕是中了毒。可是這毒是誰下的他完全沒有印象。他十分驚慌,自己的手倘若真的廢了,在烏家眼裡怕是無用了,作為知道多秘密自己,會不會像那些人一樣被烏家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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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面起身走向穆青銘:“穆公,我是……”
“烏夫人。”穆青銘站起來打斷面,“您說有證據證明衛蓮兒是您的女兒,不知是什麼證據?”
面被噎住,穆青銘雖為人清冷,但向來有禮,今日怎的不聽人說完話就開口。
烏滿笑道:“穆公,請您放心,我烏家絕不是來搶人的,倘若您的妻真的是我烏家的孩,我們只想帶她回去認認祖宗。”
穆青銘點點頭:“如此最好,若是你們還有別的企圖,到時候就別怪穆某不客氣了。”
“青銘!”嚴烈低聲喝道,“怎麼跟客人說話!”
“呵呵,不礙事。”烏璽說,“原本怕我們小嵐做了小妻受委屈,看來是我們多慮了。”
葉笙似笑非笑,“還未證實穆小夫人就是你們烏家人,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