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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想起這些,凌霄城心中便百感交集,在聽雨軒中,江依依對她的師兄是何等的溫柔,哪有先前那般驕橫無禮,令人捉摸不透。
凌霄城剛躺下,忽覺體內有股真氣四處遊動,丹田之中有股暖暖的氣流升起,心想:“江姑娘師兄說我體內貯存的是太乙真氣,連那薛子飛都誤認我是太乙門下的弟子,難道我體內真有這名震江湖的太乙真氣,這太乙真氣是從何而來?”。凌霄城摸著自己胸前,感覺有一張柔軟的東西藏在裡面,凌霄城忽然像發現了什麼似的坐了起來,拿出那張動物的毛皮,正是那張在無名谷中刻有各種小人姿勢畫的毛皮,凌霄城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是這些小人畫搗的鬼,這因緣巧合竟然練的是這太乙門的絕世內功心法,當真是巧合無比”。一想到自己身負絕學,忍不住的想立刻回到寒劍山莊,好叫爹爹和媽媽大吃一驚才好。
這剛一躺下,又感覺精神抖擻,毫無倦意,原來這太乙真氣是隨意念而動的,之前凌霄城雖然習得這太乙真經上的內功心法,但一來所學甚淺,體內真氣不多,二來連凌霄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習的這太乙真經上的內功心法,這真氣隨意念而動自然無處說起。但方才在聽雨軒中聽到江依依的師兄說自己習得了太乙真經上的內功心法,這一下總算明白了為何在羅家莊中那李子木下的兩個弟子撞到自己反而被震傷,為何薛子飛問自己是不是太乙門的弟子,為何啊碧要傷自己時,反而被震飛了出去,小云還說了一句:“這小子武功倒是稀奇古怪的,倒是與太乙門的武功路數挺像的”。想到這些,不禁暗自欣喜,心想:“有了這護體神功,別人都傷我不得了”,不禁暗暗驚喜。
這真氣在凌霄城體內周遭穴位遊動,猶如一股水流,有說不出來的舒服,凌霄城心想:“那江姑娘的師兄說到我體內真氣渾厚,學那劍法刀法,拳法掌法易如反掌,不知道是真是假。果真如此的話,下次爹爹要我學劍法的時候,可再也不能找藉口搪塞了,這次回去定要好好請爹爹傳授劍法,再也不要被江姑娘瞧不起了”。剛才江依依說自己的武功沒多大了不起,稀鬆平常,心裡便暗下決心要好好學習劍法,好讓江依依大吃一驚。
凌霄城又看了一邊那張動物毛皮上的小人姿勢,從“口訣”,“心法”,“馭氣”,“聚氣”,“養氣”依依看過來,“口訣”,“心法”靠著死記硬背倒也背的滾瓜爛熟,但如何“馭氣”,如何“聚氣”,如何“養氣”,看著那些小人的姿勢,也只是明白一二分而已,不能理解這裡面真正的含義,心想:“回去請教爹爹,定能看的明白”。
當下收起那張動物毛皮,想起這些天所經歷的事情,想起在蘇州和江依依第一次見面,想起在那蘇州城中,自己為江依依出頭,後來江依依傷了兩名李子木門下的弟子,被李子木震下山崖,在那無名谷中和江依依獨處了半月有餘,心想:“江姑娘深愛著她的師兄,自然對我無意,而我此生卻是要為江姑娘魂牽夢縈了”。一想起江依依終日和師兄生活在一起,心中頓時煩悶無比,愁苦滿腸。但轉念一想:“江姑娘和她師兄認識比我前,自然是比我更親近了,兩人說不定還是青梅竹馬,我在這裡瞎惆悵什麼呢”。一想到此節,心裡又頓時舒心了許多,又想:“假如江姑娘嫁給了她師兄,我又該如何”。想到江依依以後要嫁給她師兄,心中又暗暗失落了。
在胡思亂想中,凌霄城沉沉睡去。待到醒來時,天已經大亮,忽聽得門外有許多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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