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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保險櫃,小心翼翼地關閉了店門,設定了防盜,拎著回籠的現金直奔銀行。
中秋將近,月亮漸漸開始圓滿,天黑得越來越早,馬路上的小販大聲吆喝著向路人兜售月餅。北雁南飛,一個人覺得有些冷清,揹著手工刺繡的斜挎布袋沿著馬路漫無目的地閒逛。
隨手撥通了紅豔的小靈通。之後,沿著路人稀少的小巷疾步行走,七拐八拐,終於找到了對方做手術的地方。
就這家?
天啊!
破舊的茅草房刷著坑坑巴巴的大白,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兩個大字“診所”。髒兮兮的窗戶上簡單貼了幾個字“流產、上環、打針、輸液”。
收起電話舉步進了門,撩起滿是蒼蠅便便的門簾進了輸液室。偌大的房間裡只有兩個病人,迎面躺著個披頭散髮的中年婦女,臉色慘白的小紅豔孤零零地側臥在最裡面的小床上。
“顏姐!”女孩兒聲音依舊清亮,看上去彷彿很高興。
“看看你,給你買了幾塊月餅。”坐在皺皺巴巴的床單上,無奈地輕嘆一聲,“怎麼不去醫院?傻妞,這要出點問題不是拿自己一輩子開玩笑嗎?”
“醫院貴,做一個算下來得四百二,還得登記……”順著眉,看上去有些難為情。
“疼嗎?”恐懼,垃圾桶裡帶血的藥棉花讓顏如玉感到眩暈,抬眼注視著輸液架上不停冒著小泡的藥瓶。
“不算太疼,就是颳得時候又憋又墜,差一點暈過去。”冰涼的小手抓住“大姐姐”的手背。
顏如玉忽然發覺自己被這個小丫頭當成了依靠。一個自己屁股拿瓦蓋的女人居然還有能力關心別人?
但相比之下,她是幸運的,沒有愛情,卻不必為自己的生計擔心。如果林晚生當初沒有給予她那些“補償”,她現在在幹什麼?或許還在超市裡沒明沒黑的工作,也或許已經流落街頭人盡可夫了……
扶著虛弱的紅豔回到了與男友合租的簡陋民房,聶琛的電話按時打了進來。通常這個時間她已經坐在網咖裡上了線,對方大概是等不到人猴急了。
“在哪兒呢?等你半個多點兒了。”狠狠按熄了煙,靠在椅子上。
“我在大皮巷這兒呢,離軍分割槽不遠。紅豔病了,我過來看看她。”
“自己?這黑燈瞎火的也不怕碰見劫道的!等著吧,我過去接你,到了給你打電話。”
換作以往,她可能會拒絕,而今天她沒有。佳節在即,林某人跟著大雁一起飛回了南方,她終日繃緊的神經終於有機會放鬆了下來。
半個小時,電話再次響起,沒過幾分鐘,破昌河稀里轟隆地停在了民房門口。顏如玉起身告別了紅豔,安頓對方好好休養,抓起包包疾步衝出了大門。邁腿上了車,懶洋洋地靠在副駕駛的座位上,“你速度可夠快的,不是搬回你媽哪兒了嗎?”
“房子賣了,我現在連個窩都沒有。”夜色曖昧,女人身上特別的香味頂得人腦門發矇。
“不過了?沒個窩誰還稀罕嫁給你?”掏出一把大杏仁嘎嘣一聲磕下半個,“吃嗎?這半個給你。”學壞了,不著痕跡的勾引。那個純潔的小女孩已經死了很久了,她不過是個借屍還魂的妖精……
聶琛霎時感覺到體內流竄的**在下腹匯聚,剋制,看上去一本正經,“吃……要你嘴裡那半。”
顏如玉邪門一笑,把掐在指尖的半個杏仁塞進對方嘴裡,“狗改不了吃屎!還以為您老人家改邪歸正了。”
“呵呵,君子,說說而已。”滿懷期待,卻又惴惴不安,隱隱害怕失望,“去哪兒?”
“隨便。荒山野嶺,只要別在大街上。”精緻的小臉上表情淡漠,不是誘惑卻勝似誘惑。忽然想起當初被他拐到某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鬼混了一晚上,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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