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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生意談成,孩子高燒四十度,肺炎吊水十多天,大腦殼快被紮成馬蜂窩。
就那幾年,類似的事不知道發生過多少。
連宋天保被人推下樓摔成傻子的時候,她還在牌桌上盤算著怎麼才能把錢給輸出去。
以前孩子正常的時候,每天都要說個七八遍“媽媽你再不早些回來,我就不和你玩了”,摔傻以後卻再也不說了,一次也沒說過。
生意做得越大,王亞男心裡就越覺得虧欠。這會兒,六十歲的人卻絞盡腦汁跟兒子套近乎,說什麼他都不理,只提一句“蘇秘書”,小混蛋立馬來了精神,湊過來問:“她來了?來了麼?”
王亞男嘆氣,忽然問:“天保,你真的喜歡蘇秘書?”
天保臉上泛起羞澀,那一瞬,彷彿變回一個頭腦正常性格靦腆的大齡未婚男青年的模樣,讓當媽的看了不免心曠神怡。
王亞男又問:“要是……安安也喜歡,怎麼辦?”
王居安的臨海別墅門口,有輛車停了幾乎一晚上。
蘇沫決定直接過來逮人,等到大半夜,人才開著車回來,任憑她連按喇叭也不理會,直接駛進院子,以前那院門是一直不關的,這回才進去就立時被合上。
她發了條簡訊過去:“我等到你出來為止。”
過了大概半支菸的功夫,那門緩緩開啟,王居安方露面。
蘇沫下了車,好言相勸:“能不能先拖著別給錢,總有辦法可以拿回東西。”
王居安抽著煙笑:“現在不是我給不給錢的問題,你那個表妹又坐地起價想糊弄人。”
蘇沫沒料到,聽得一愣,卻直言:“她我已經管不了,我來找你就希望這事能看在我面上,你不要太決斷,都給對方留條路,總有辦法……”
“笑話,”王居安冷哼,“我用得著求她留什麼路?早說這事跟你沒關係了,趕緊走。”
蘇沫氣道:“你想過河拆橋?”
王居安頓一頓:“是,我過河拆橋。你那個表妹已經無藥可救,不連累個把人她不甘心。現在這事就是我跟她還有尚淳之間的買賣,跟你沒半毛錢關係,你有多遠走多遠,別再瞎摻和,就這樣。”
他說完就走,半分鐘也不多捱。
蘇沫急得一拍車前蓋:“你,你站住!”
王居安全不理會。
蘇沫又道:“不管三百萬三千萬還是多少,你肯定不會那麼容易給她,你恨她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讓她佔便宜。”
他果然停下。
蘇沫心跳急速,知道被自己說中,緩一緩又道:“你有那麼多辦法,說不定現在連錄音都備齊了,倒時候讓她吃不了兜著走也不是沒可能。”
王居安這才轉身,略微揚眉,表示認同:“小姑娘青春年華,又好面子,能走法律途徑解決當然最好。萬一證據不足,試試其他方法也未嘗不可,不信搞不死她。”
蘇沫聽得背脊發涼。
他接著道:“你比不上她愚蠢,卻比不過她心狠,一個聰明又不夠心狠的人,註定比別人活得痛苦,還不如糊塗些算了。”
蘇沫看著他,慢慢開口:“鐘聲要是在你手上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以後怎麼辦?”
王居安走近些,“我本來想算了,可惜她這回自己撞槍口,臭丫頭人蠢膽肥,想當初我跟王亞男斗的時候,王亞男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乖乖走人。她倒好,仗著手裡有點東西就訛我。我跟你講,”他低頭,狠狠盯著她,輕描淡寫,“這世上,從來都是我威脅別人我欺負別人,就算要訛,也是我訛別人!沒人敢威脅到我頭上,以前沒有過,以後也不會有。”
蘇沫搖一搖頭,仍是壓抑著情緒道:“如果鐘聲有什麼事,我舅也活不下去,會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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