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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有了感情就該死。
“住手!”屈無常眥目欲裂,“血痕”像來自地府的冤鬼發出可怕的嘯聲,聲音尖銳到足以摧金斷玉,弓箭手們手中長弓的弓弦一一斷裂了。
幽冥教主面色如土,他沒料到屈無常的能力已遠遠超過他的預期。
屈無常一一點了弓箭手們的穴道,隨後飛身上樑救下文判和武判。
幽冥教主見機不可失,手中長劍直噬屈無常背心。
“少主!”才得自由的武判發現幽冥教主的詭計,急忙一掌震開屈無常。
幽冥教主一擊不成,遷怒武判,一拳將他擊得飛了出去。
“武判!”文判隨即掙脫屈無常的擾扶,衝過去當了武判的靠墊。“哇!”武判墜落的力道全數壓在他身上,痛得他張口嘔出一大口鮮血。
眼見幽冥教主還想對文判、武判痛下殺手,屈無常將全身功力提到極致,長劍飛旋,變成一團光球,夾雜著雷霆萬鈞的氣勢撞向幽冥教主。
“你的對手是我──”
乍聞吼聲,幽冥教主放棄擊殺文判和武判,猛地回頭。“以氣御劍!”天哪!他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錯了?他年過六旬才習會的絕技,屈無常居然二十五歲就練成了!此刻不殺他,更待何時?他也回挽長劍,化身入青色的光球中。
半空中就只見到一團豔紅色的火球和一團泛著寒氣的青球相撞,火花飛濺,周遭的空氣被撕裂、割開,旋成一股可怕的狂風。
十來名被點中穴道的弓箭手紛紛被風吹得撞向牆壁,委靡在地的文判和武判得抱緊廊柱才能免於被風吹走。
光球來回互擊,剎那間分出勝負。灰塵落盡,屈無常摔落地面,他的腹部插著一柄斷劍,而“血痕”則全數沒入了幽冥教主的胸膛裡。
“你……居然砍斷了我的劍……”幽冥教主張口嘔出血箭,他不甘心地瞪圓雙眼,死不俱目。
“少主!”文判、武判喜不自勝地衝到屈無常身邊、扶起他。“你勝了,你終於打贏了,少主!”從今以後,屈無常就是“幽冥教”第二代教主了。
屈無常的五官紛紛流出鮮血,他是殺了義父,但他並沒有贏;他全身的經脈幾乎被震碎了,他想自己是沒救了。
但他並不怕死,就連在跟義父死斗的時候,死亡也未曾威脅到他;他滿心只掛念著他可愛的糖娃娃,他答應過她會平安回去的,然而他顯然已經做不到了。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那傻姑娘真會在那裡等他一輩子,到老、到死。這般的深情厚義叫他如何受得起?
“幫我告訴紫藤,不要等我了……”來不及交代完一切,他頭一偏昏死了過去。
“少主”淒厲的哀嚎在血腥遍地的“幽冥教”裡迴盪。此時勝敗已經不重要了,能夠活下去才是蒙天之助。
“唉──”
“藤苑”裡,袁紫藤的哀嘆聲已持續了半天。她作夢地想不到那個姓仇的這般固執,堅持非娶她不可,一大早送來給她的禮物已堆滿了整座大廳。
聽說那是為了補償他得將婚期延後的過失。因為他領皇命打仗去了,歸期未定。
起碼這一點值得慶幸,他很忙,忙到沒空上袁府來娶親,上天保佑,她不用立時嫁給他。
不過爹孃說了,既然仇家不介意她病骨纏身,那是她前輩子修來的好福分,不准她再任性,就等著仇段凱旋歸來,便用他們舉行婚禮。
不管她怎麼軟硬兼施、威脅哀求都沒用,她嫁定仇段了。
而上天明鑑,她一點兒都不在乎那個誥命夫人的寶座!她不討厭仇段,但絕對會討厭當他的妻子,光看仇老夫人嚴苛冷厲的表情,她就知道仇少夫人的飯碗不好端。
但說來說去最無情的,還是她四位兄長啦!只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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